“你怎麼不說你跟個妖精一樣懷著身子也不安分?”
蘇錦喉頭一哽,側目看去,兩人四目相對,她看見他眼底的慾望像是豺狼虎豹一樣覷著她,彷彿是下一秒就要將她逮來生吞活剝了。
這個狗皇帝怎麼渾身精力跟使不完似的,“陛下要是受不了,可以去找別的女人。”
東陵璟臉色一黑,攥住她的腳腕往下扯,她的身子順勢就跨坐到了他懷裡。
蘇錦嚇了一跳,雙手連忙勾住他的脖子,男人彷彿是被她的動作取悅到了,眼尾帶上了邪氣的笑。
不得不承認,這個狗皇帝長得一副好容顏,那雙眼笑的時候看狗都深情。
“親朕一口。”
他的聲音低啞,帶了幾分帝王的風流。
蘇錦看著這副蠱惑人的樣子,腦子裡實在沒有兩人這麼膩歪的畫面過,別過了臉。
東陵璟想起了以前她裝出來的那副樣子,總是抱著他親勾著他做,讓她親會乖乖的把嘴唇送過來,現在倒是不聽話了。
他傾了傾身子,貼緊她,說起了一些私密話。
蘇錦聽的瞬間臉紅心跳,沒有什麼波瀾的心像是被投進了一塊石子,一圈一圈的漣漪盪開。
她眼尾瀲灩的看他,“是嗎?我以前都這麼蠻橫?”
他隨意嗯了聲,“故意拿針刺朕,騙朕,嘴裡沒一句真話。”
“---”蘇錦挑眉,“那陛下是不是做什麼欺負人的事了?”
東陵璟臉不紅心不跳,“從你嫁給朕,朕就寵著你護著你,哪裡有欺負過你,倒是你,偷喝避子湯,利用朕幫肅親王,宮宴上還被人陷害擄走,朕帶著親軍搜查了好幾天才把你救回來。”
聽他提起以前的一些事情,蘇錦感覺心悶悶的,沒有細想,就聽他又說。
“你還拿著朕送給你的簪子三番兩次的捅傷朕。”
東陵璟說著將那白玉簪子插進她的頭髮裡,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蘇錦摸了摸發裡冰冰涼涼的簪柄,總覺得他話裡有什麼漏洞。
“臣妾為什麼要捅傷陛下,陛下是傷害了臣妾身邊的人嗎?”
她眼尾挑著看過來,帶著兩分不易察覺的質問。
東陵璟聽著她口齒伶俐的樣子,看著她的臉,看著看著忽地笑出了聲,在她唇上重重的吮吸了一口。
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偷襲,蘇錦悶哼一聲,伸手去推他。
東陵璟也沒有在馬車裡折騰她的意思,親了兩口就鬆開了,但就是不肯放她下來,要抱在腿上。
失而復得的寶貝,是怎麼都抱不夠親不夠的。
蘇錦見掙脫不開,也不管了,窩在他懷裡靠在他肩膀上,隨意的問著兩人的過往。
“你是朕的愛妃,朕當然要來救你。”
“那南王怎麼會叛逃,他是謀反了嗎?”
東陵璟嗯了聲,“他拿你威脅朕,在西水河拋棄了你,還裡應外合派人捉你來到了邊關,逼的你跳下了河。”
蘇錦蹙眉,在她印象中南王並不是這樣的人啊,怎麼在他口裡成了拆散別人夫妻的卑鄙小人,還無恥到用女人逼敵軍開城獻降。
東陵璟用額抵著她,安慰道,“別怕,他們都不要你,朕要你。”
皇家驛站一般都是沿途各驛站接遞公文物品的地方,兵部憑藉火票給朝廷運送八百里加急的戰報公文。
皇帝出行一般不住在驛站,可眼下也到不了行宮,只能在驛站湊合一晚。
青州知府早就聽到了上頭的傳令,從城門一路騎馬狂奔著出來到了涼崖河驛站接駕。
驛站的環境艱苦,他早就吩咐了人準備了好酒好菜的搬運了過來,房間也都打掃了出來。
蘇錦這一路上被東陵璟帶著,基本上是沒有跟家裡人見面的機會,跟隨在皇帝身邊的也都是他的親軍,外頭的人根本面不了聖。
到了房間休息下後,她拉了拉男人的衣袖,“陛下,我想見母親一面。”
東陵璟順手摟住她的腰,“外頭的天都黑了,你母親趕了一天路也累了,等回了宮再見吧。”
“可---”
她的話還沒說完,他抱著她坐到了凳子上,“先吃飯,該餓了。”
蘇錦懷著身子確實容易餓,看著一桌子的美食有些忍不住,拿起了筷子。
東陵璟只想讓她乖乖的待在他身邊,根本不想讓她看到任何人,只能跟著他,陪著他,誰也別想見她。
“給,你愛吃的燒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