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肘往後一頂,想要掙脫束縛。
東陵寒哇的叫了一聲,鬆開她,“謀殺啊你。”
蘇錦拔腳就想往外走,可剛剛還喊疼的男人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她眼神一寒,抬腳就往他致命處踹去,後者反應也很快,變態似的握住了她的腳腕。
她氣急,俏臉一寒,拔下頭上的簪子開啟機關,看不清的銀針飛射而出,東陵寒雙目一緊,閃身躲避。
“皇嫂息怒,是楚行知託我看你的。”
行知?!蘇錦手一頓,狐疑的盯著他。
東陵寒看她終於不打了,忙把自己肩頭上的銀針取了出來,疼得叫了兩聲。
“真是最毒婦人心啊,太子爺是怎麼受得了---”
話還沒說完,女人的眼神冷不防的刺了過來,他挑眉,笑的邪惡,“生氣了?”
蘇錦覺得他在調戲她,臉色更冷了,“六爺有話直說。”
東陵寒微微眯眼,目光似有若無的從頭到腳將她打量了個遍,透著股莫名的戲謔。
蘇錦被他看的極為不舒服,扭頭就想走。
“皇嫂如此貌美,不外乎行知如此惦念你。”
“六爺這話不妨去太子爺面前說。”
東陵寒笑了一聲,“豈敢,聽說皇嫂病了,臣弟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便想來瞧瞧。”
蘇錦聽出來了,這個六皇子應該是跟楚青越關係好,楚青越離開京都,便託他照看著她些,之前楚青越在信上好像是提過有什麼需要可去找他。
她餘光瞥了眼那人,直覺不是什麼好東西,不想搭理。
“南王的好意,心領了,不過我很好,六爺不必操心,也不用管我。”
楚青越絕對沒有讓他這樣,他恐怕是藉著名頭接近她,沒安好心。
東陵寒嘖了聲,“皇嫂好生的無情,臣弟聽說皇嫂在東宮過的不好,曾偷偷跑到金州,被太子爺抓了回來---”
蘇錦一怔,不明白他想說什麼。
“皇嫂別怕,臣弟是不忍如此美人在東宮香消玉殞,你想走,臣弟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