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畜牲事,有半分為臣妾考慮的樣子嗎?”
還敢罵他,東陵璟壓了壓火氣,扣住她的腦袋提了過來,“你膽子大的很,一而再再而三的誆孤。”
“殿下高高在上慣了,聽到一句女兒家的氣話就受不了了,那殿下有想過,臣妾每日都是怎麼過的,殿下有在乎過臣妾嗎?”
“氣話還是你的心裡話,你自己清楚。”
兩人的吵架聲不小,外頭的將士都聽到了,對視幾眼,默默的走遠了些。
蘇錦當然不能承認是心裡話,不然之前的一切就都白費了。
她忍住嗓子的不適,啞聲,“臣妾受傷這麼多天,殿下都在哪兒,有關心過臣妾嗎?”
她淚眼盈盈的看著他,彷彿是在控訴他是個薄情的夫君。
“殿下聽到一句氣話,就可以汙衊臣妾,冤枉妾的心,這般不信任臣妾,猜忌生疑,臣妾不如去靈臺寺清修。”
“孤日日與你同睡,御醫嬤嬤伺候著你,你哪裡不快,氣什麼?”
“臣妾需要的是殿下,不是御醫,也不是嬤嬤。”她紅著眼將衣服隆起來,用帕子擦嘴。
“你需要孤?”東陵璟被她氣笑了,“孤怎麼看不出來,你對著鏡子照照你的眼,哪裡有半分需要孤的樣子。”
蘇錦感覺他在胡攪蠻纏,故意激道,“殿下要是覺得臣妾在哄騙你,那臣妾就是把嘴說爛了,也沒有用。”
東陵璟看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腦子裡想到她上回跟著楚青越的暗衛逃跑,他輕拿輕放的給她揭過去了,現在想想,就該戳穿她的真面目,榻上弄死她,讓她爬不起來。
“楚青越為了你在燕北給孤生事,你真是有個好情郎啊。”
蘇錦被他嘴裡的話弄得心口一窒,不明所以的抬起溼漉漉的眼看他。
東陵璟諷笑道,“回了幽州還忘不了你,孤是不是成了橫在你們之間的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