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越平靜說出來的話越嚇人。
她窩在他懷裡的身子不由得起了小疙瘩,拽著他衣服的手收了回來。
“你之前怎麼說的?”
嗯?她說什麼了?
東陵璟看她懵,扣著她腦袋的手往下移,撫上了她的後脖頸。
粗礪的指腹摩挲著脖頸的軟肉,蘇錦生怕自己脖子又被掐,腦子快速運轉,恍然反應過來了什麼,可還沒想好怎麼說,他的聲音又徐徐的傳入耳膜。
“是誰說,她的心裡只有孤的。”
“臣妾---臣妾心裡自然只有殿下。”
“只有孤?”他驀的笑了一聲,“那為何不願給孤生子?”
蘇錦可不覺得他的笑是什麼好兆頭,手攀上了他的肩頭,身子往他懷裡鑽。
“臣妾是以為殿下不想要,一開始那嬤嬤給臣妾喝避子湯的時候,臣妾心裡很難過。”
“巧言善辯,滿嘴謊話。”
他猛然暴怒,一把將她甩到了身前的桌子上。
蘇錦後腰被硌住,疼的扶住了桌子,看他站了起來逼近,撐住了身子坐起來。
東陵璟一把將她摁在了書桌上,“你騙孤?”
“臣妾怎麼騙殿下了?”她驀的拔高了聲音,說紅了眼就紅了眼,一副受了委屈的看著他,“是殿下讓嬤嬤逼著臣妾喝那避子湯的,臣妾敢違抗嗎?”
“孤今日讓你喝了嗎?你上趕著喝什麼。”
“臣妾又如何得知殿下心裡是怎麼想的。”說著,她又繞回了話題,自嘲一笑,“殿下當初賜臣妾涼藥,不就是不想讓臣妾孕育子嗣嗎?”
東陵璟看著她裝模作樣的委屈樣子,心底的火氣怎麼都壓不下去,一把將她提了起來。
“既然愛妃這麼想要孩子,那孤成全你。”
蘇錦簡直要恨死他了,永遠都是這麼蠻恨,高高在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明明是他讓她一直喝涼藥的,現在她只是如他所願自己主動的喝,他卻又不願意了,還莫名其妙的發這麼大的火,簡直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