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可---”她甚至沒來得及說完整一句話,聲音就被吞沒在唇齒裡。
男人捏著她的後頸,像是抓著一隻野貓。
蘇錦根本動彈不得,被他強勢蠻橫的親吻掠奪了全部的呼吸,再也漏不出半個字來。
東陵璟能看到她眼底深藏的不情願,可那又如何,只要他想,就可以把她抓過來紓解慾望,總歸是不用考慮她願不願意的。
外面雷雨交加,洞內的空氣潮溼血腥,蘇錦身上的衣服已經都被扒下來了,而身前的男人還像個正人君子一樣,只解開了腰帶。
她氣的咬牙,可又對他無可奈何,只能摟著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她閉上眼睛不去看地下的屍體,屏著呼吸盡量不聞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實在忍不住了,試圖用手捂住鼻子,卻又被他壓的動彈不得。
根本不知道憐惜為何物的太子殿下是不會心疼的,渾身都充滿了侵略的佔有。
“殿--殿下,好冷。”
這洞裡的溫度很低,蘇錦不知道那些死士還會不會再來,渾身都緊繃的不行。
東陵璟眼梢猩紅的箍著她,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捏著她細腰的手指都在發麻。
蘇錦太冷了,身子冰涼涼的,只能貼著他滾燙的身體取暖,寒冽的風裹挾著濃郁的血腥味竄入鼻翼,她腦袋都有些渾噩。
又是追殺,又是掉崖,身體裡還有不知名的毒,讓她累的幾乎不能思考,可還要被這個狗太子折騰,感覺腰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乖,張嘴。”
“唔~”
不要臉的狗東西,都什麼時候了,還敢這般。
這一夜,幾乎是大魏所有的官員都夜不能寐。
三皇子在獵場內失蹤,太子爺又突然墜崖不知生死,聖人勃然大怒,問罪燕北所有的大將,將叛軍首領的頭懸掛在黑色的軍旗之上,出動所有的禁軍尋找太子。
而更讓人震驚的是,效忠於九皇子的諸葛氏一族的嫡公子在這夜裡死於東北哨鹿圍,屍體被老虎啃食,五臟六腑都被開膛破肚,死相極其殘忍。
誰都不知道,就是這麼普通的一夜會發生這麼多的事,其中到底有沒有什麼關聯,沒有人敢猜想。
譬如那燕北叛將是怎麼混入西山圍場的,聖人又為何急於處死叛軍首領,是想護著誰,再比如三皇子又怎麼會突然在獵場不知所蹤,所有的朝臣都人心惶惶。
聖人派出的禁軍人馬很多,可西山圍場實在太大了,萬頃林海,懸崖峭壁下面是深不見底的密林河流,整整一夜都一無所獲。
下了雨,河水暴漲,崖底的白霧讓人連四周的方向都辨不分明。
*
東陵璟的身子骨是真的好,蘇錦根本受不住他。
等到結束後,她已然顧不得地面上鮮血淋漓的屍體,累的躺在石床上閉上了眼。
外頭的天快要亮了,東陵璟拍了拍她的臉,語氣惡劣的很,“孤讓你睡了嗎?”
作為人,她連睡覺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蘇錦簡直想一口咬死他。
她睜開眼那一瞬間的暴怒讓東陵璟很敏銳的捕捉到了,他不悅中卻又生出來兩分興奮。
熬鷹馴馬,越是野性難馴,就越要馴養她,一味的順從又有什麼意思,他倒要看看,這個嘴甜心狠的女人能裝多久。
“起來走了。”
蘇錦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等到天亮白霧散開,那些藏在四周的死士會再次出動,派了這麼多的高手來,顯然是要將東陵璟一擊斃命---
念頭剛過這兒,她想起了一件事。
昨夜東陵璟怎麼會那麼快的出現在崖邊,他似乎並不驚詫那些叛軍,也好像早就知道這圍場四周都有刺客。
顯然是有準備的,應該不會這麼輕易被圍殺,跟著他就是了。
外頭的雨已經停了,蘇錦聞著新鮮的空氣,精神頭一下就足了,提著裙子跟在他身後。
這裡地處圍獵場的西南一帶,在聖人狩獵之前,所有的兇獸都被清理乾淨,屍體扔在了峭壁下,走幾步,就可以看到野獸的屍骨。
蘇錦甚至還能聽到兇獸的嘶吼聲在咆哮,腦袋裡剛這麼想,大批的野獸就像是嗜血的亡魂緊緊的追咬了上來。
她一驚,回頭,只見數不清的體型碩大的猛獸從四面八方包圍了過來,各個獠牙兇猛,不知道是被人喂下了什麼藥,眼睛猩紅可怕。
“殿下。”
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