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璟是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的,竄了好幾日的慾火像是找到了發洩口,摁著她的身子欺壓的緊。
蘇錦也習慣他的強硬了,渾身像是著了火似的,又柔又軟的身子緊緊攀著他,在他往下親的時候,喘息道,“我想回宮去看孩子。”
身上的男人動作一頓,掐住她的腰將她提起放在後面的桌子上,聲音沙啞,“來都來了,陪朕打完仗一起回去。”
這仗還不知道要打多久,蘇錦望著他,“孩子都出生這麼久了,我一次都沒見過。”
“說朕總是食言而肥,你答應朕的事,哪一件做到了。”
“---”蘇錦知道他是在說她答應陪他在北疆的事,嗔他,“跟自己孩子較勁,有你這樣當爹的嗎?”
東陵璟絲毫不覺得有什麼,看著她紅潤潤的唇,俯頭又親了上去。
蘇錦悶哼一聲,氣的捶他,罵人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溢了出來,男人彷彿是聽不見,攔腰就將她抱起,放回到了床榻上。
後背驀地接觸到柔軟的床褥,她剛一抬眼,就看到他放下了帷帳,拉著她的腳踝扯入了懷裡。
同床共枕這麼久,蘇錦哪裡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大白天的荒唐,我又要背個諂媚惑主的罵名了。”
他輕笑一聲,“誰敢罵你,朕允你弄死誰。”
“---”暴君。
“啊---”她毫無防備的被他欺壓,眼尾頓時像是滴了水一樣,勾住了他的脖子。
“東陵璟~”
她的聲音像是鉤子似的鑽進他的心口裡,東陵璟眼裡情潮洶湧,跟她耳鬢廝磨的親吻。
蘇錦知道他在床上是最好說話的,放狠話都少了威懾力,一股腦的將自己想說的都說了出來,還示弱的說會留在皇宮裡。
東陵璟隨口附和著,只顧了欺負她,掐著她的腰廝磨,彷彿是天塌了都跟他沒什麼干係。
蘇錦知道他是個難伺候的,每回在床上都要折騰許久,可沒想到他沒完沒了的折騰,後來她都記不得時辰了,連纏著他說要回宮的事也都忘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床快要散架了,香汗淋漓的推他。
“剛剛是不是有人在外面?”
東陵璟順手扯過被子蓋住她,“沒事,聽不到。”
“你不要臉我還要呢。”她扭著腰掙扎推他,嬌喘著,“床快塌了。”
鳳凰城的戰鬥已經打響,這場決定北域三十六族生死的戰爭如同種族的滅絕,是北域人最接近死亡的一場大戰。
沒有人希望魏皇一家獨大,千百年來犬戎東胡一族以民風彪悍遊弋在塞外草原上,他們兇悍善戰,刀槍如林,這場如同種族的滅絕激起了所有北域人的血性,都爆發出了誓死的決心。
可鳳凰城北端的幾座城池和孔雀城轄內所有關口卻全都被恪什下令開啟,瘋狂的去屠戮手無寸鐵的百姓,北地首領氣的一口血吐在了北漠河上。
因為軍隊太多,他甚至下令殘殺友軍將領,十幾個部族首領聞訊吵得臉紅脖子粗,原本計劃好的計劃都受到了阻撓。
就在這個時刻,東北軍的主子東陵寒積極的為之奔走,聯絡各方勢力,在大魏揮兵東進的大局勢下,取得了大夏新皇和南越國的援助。
魏皇大本營裡連日來收到各種戰報,東陵璟重新調整了作戰策略,大軍開拔前命肅北大軍秘密護送蘇錦回閩西關。
蘇錦知道,東陵璟親自出徵打了這麼久的仗,勢必是要拿下北域這龐大的領土,將這紅川大陸四海萬方皆踩在腳下,她留在這裡只會是累贅。
時至六月,高原上的風還是那麼冷,蘇錦將自己耗費心力重新煉製出來的保命丸遞給了他,“只有這一顆了,保命用的,可解百毒。”
東陵璟一把提起了她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朕回去要是發現你不在宮裡---”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錦打斷了,白了他一眼,“在我身邊安插這麼多的死士,我能去哪兒?”
“朕是擔憂你的安危。”
蘇錦懶得跟他辯駁,手指無意識的摸著他手腕冰冷的護甲,“戰場兇險,打完這一場仗,回去吧。”
東陵璟笑了聲,“擔心朕?”
自然是擔心的,敵人太多,大夏新皇的正規軍不是好打的,可她也知道,不殺光了犬戎人,大魏邊關永無寧日。
而且,東陵璟的野心或許根本不止於北域,她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來,故意挑釁道,“臣妾可不是擔心陛下,是怕宮裡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