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交給盛、韓兩位大人了。”兩位戶部員外郎盛誠明、韓紹估計忙得頭頂都快要冒煙了。
“你躲他做什麼?”
“他翻來覆去地說那些話,想要拉我上莊王的船,”沈持說道:“我懶得聽他念經。”
只要沈持在鶴州城府衙,岑稚就會找他說些不著調的話,勸他和莊王蕭承鈞來往。
沈持說道:“岑兄在此地好好興辦官學,為朝廷招攬人才,這是能做出一番事業的。”何必非吊在莊王那顆歪脖子樹上。
岑稚非常固執,大有不說服沈持不罷休的意思。
連鶴州知府杜不寒都看不過去了,他私下裡提醒岑稚:“聖上器重沈大人,他遲早拜相,別人許的他那點兒東西,”他搖搖頭:“太不夠看了。”沈持能瞧得上才怪。
比起莊王蕭承鈞來,或許沈持才是那個較粗的大腿。
岑稚大約是受了莊王府太多恩惠的緣故,沒有膽量和那邊決裂,只能一條道走到黑,還妄想沈持聽他的勸,腦子一進水隨他登上莊王的破船。
……
所以他躲到媳婦兒這裡來了。
史玉皎“噗哧”一下笑了:“等你教玉展兩日兵法,你大概就看岑舉人順眼了。”還有什麼比管教史玉展,督促他習武習兵法更叫人抓狂的事呢。應該沒有吧。他可是曾讓他親孃一月之內打斷二根鞭子的頑劣兒。
沈持無知無畏地說道:“你可別小瞧了他,玉展有志向著呢。”
史玉皎低頭喝著雞湯不說話。
沈持:“……”總覺得她在憋笑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