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父母好好合計合計。”
“嗯,”沈持想了一想,有個疑問:“夫子,王大儒來者不拒是個學生就收嗎?”
那退思園得蓋多大啊。
要是他忽然改變主意,決意到退思園去求學,可王淵不收他怎麼辦。
孟度拿扇子指了指紫雲觀:“邱道長與王大儒相熟,你是他徒弟,他方才已經答應可為你寫引薦信了。”
沈持:“……”
孟夫子下手真是又快又狠。還有,邱道長始終沒說要給他當師父,孟夫子這是賴上人家了吧,怪不得道長方才黑了臉。
“回去好好想想吧。”孟度笑道。
沈持:“學生告辭。”
是得回去好好思量。
他還是回了沒玉村沈家。從清晨開門起,來往沈家的人就沒斷過,宴請的帖子不少,沈持一數,要赴十多頓酒席,有縣令的有鄉紳的還有老秀才們的……各路貴人都集齊了,排場很大。
推不得,沈持只好應下。
一連數日不是在赴宴就是在赴宴的路上,沈持才學著飲酒,不過這個朝代的酒沒那麼高的度數,和後世的米酒差不多,酒液又甜又渾,但他最多喝一盅就要上頭,有些微微的醉意,因而每每早早告辭回家,躺在床上卻睡不著,把孟度的話翻來覆去地想。
“阿池,離鄉試還有三年時間,”這天,沈煌問他:“你去哪裡唸書?”
他聽說考中秀才之後要求縣太爺寫推薦信而後去省城的貢院唸書,怎麼不見沈持有這般打算,他忍不住問兒子。
沈持說道:“爹,孟夫子說當朝大儒王淵今年年初辭官回鄉,建了個退思園,好多學子都去找他想拜師求學……我也想去,可是我不想離開爹孃和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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