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看上去沒耗費太過。不過也有上百名考生病了,缺了第二場考試,只能等三年後再來。
最後一場考試考到第三天晌午,只兩日又半天,比前兩場都輕鬆,但考生們似乎失控了,考場中時時被嘆氣和哭泣聲淹沒,一個個失魂落魄的像病鳥,大限將至一般。
而考試結束後從號舍裡放出來,許多考生搖身一變又成了精神小夥兒,呼朋喚友結伴一頭扎向青樓。
沈持:“……”
給他看呆了。
汪季行邀請他去茶樓聽說書,沈持想這個可,到了地方,茶湯上來,只聽說書的老頭說的是:
“……你們有所不知,西南黔州府那個地方,地無三尺平,天無三日晴,到處是密林,瘴氣瀰漫,荒無人煙……戍軍在邊境上巡邏操練總是遇到瘴氣,老朽在這裡押個注,這史小將軍能活五年,最多五年……”
可憐紅顏不久要成為枯骨了。惋惜呀!
又在嚼舌京城武信侯史家的事。
沈持:“……”
這說書的真的嘴臭,走了,再也不見。
他又隨著汪季行去逛書攤翻了翻本朝文人寫的小說,挑一本看起來,誰知道看著看著來氣了:明明故事很好看,可到了主角性命攸關的章節突然筆鋒一轉,開始著墨在女子的紅酥手,櫻桃小嘴……就跟上輩子看武俠小說緊要關頭忽然開始對女子的身材描述,看得又氣又急,一邊罵作者“這個老登”,一邊不得不快速翻過去追後面的故事情節……
似曾相識卻也索然無味。
沈持決定還是回客棧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