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冷戰,心裡為堂妹擔憂的同時又有些怒其不爭。
其實江氏生性並不善妒,這些年使小性兒也不過是想吳侍郎母子能一碗水端平些,不要偏私太過。
若浣花真與吳侍郎有情,直接求了江氏,江氏必不會為難她,反而會因她是自己人多善待幾分......
可偏偏!
浣紗閉上了眼睛,不願再想她那糊塗到家的堂妹。
......
江家人向來護短,得知了吳侍郎的不厚道,嚴氏立刻修書給了遠在邊關的丈夫江安,然後憑藉江安的私印,調動了私兵,四處搜捕浣花。
知道了江府的異動,吳老夫人嚇壞了,連忙尋到吳侍郎的書房問話。
“守忠啊,你跟江氏身邊那丫鬟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句話問出,吳侍郎的臉黑了大半,有些氣急敗壞道:
“母親聽誰混說的?我與浣花......就是江氏那丫鬟清清白白,兒子可對天發誓!”
還對天發誓,吳老夫人耷拉的眼皮抖了抖,看著吳侍郎的眼神裡帶著十二分的不信。
浣花......
叫的可真親吶,真沒事,江氏和江家能惱成這樣?
私兵!私兵都調動了,還不肯承認!
當下,吳老夫人語重心長地勸道:“兒啊,江氏雖然小性兒,卻不是那等容不下妾室的人,你若看中了那什麼浣花,只管和江氏說,作甚要瞞著她?江氏身為一府的主母,被欺瞞了自然要氣惱,不是母親說,這事兒的確是你做的不對......”
還有完沒完了!吳侍郎自詡好脾氣,也被誤會得滿腹委屈,只想咆哮。
見吳侍郎臉陰得電閃雷鳴,吳老夫人只能訕訕一笑。
“阿忠啊,還是把浣花交給江氏處置吧,再有不好那也是你的髮妻......”
聞言,吳侍郎陡然起身便要發火,到底顧念著說話的是她親孃,強壓下滿腔的憤怒,沉聲道:
“母親,兒子已經解釋過了,您怎麼不信呢?再有,浣花在哪,兒子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