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郭雲有些不解,聽說公主懷孕了,主子那高興的模樣可不像在做假。
郭言知道弟弟常駐皇陵,對府裡和公主的事兒知道的不多,又怕他被埋在鼓裡萬一不小心犯了主子的忌諱,當下只能直言相告。
“七爺他......”郭言瞟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咬著牙小聲道,“服用過寒食散......雖說娶公主前戒了藥,可......到底傷了根本。”
“七爺他,不可能有子嗣。”
輕飄飄的一句話只叫郭雲驚得瞪大了眼睛,郭言見狀,急忙捂住他那即將大張的嘴巴,拽著人朝遠處牆後走去。
好不容易擺脫了兄長的手,郭雲既急又氣,失聲問道:
“那,公主腹中的孩子......她,她,她怎麼能如此對待殿下!”
郭言緊握著拳頭,這樣的屈辱!連他都覺得怒火攻心,更何況殿下!
“給大少爺的信遞出去了嗎?”郭言沒什麼好主意,只能盼著裴信能給七皇子出口惡氣。
郭雲聞言,耷拉著腦袋,看起來極為喪氣,“遞出去了,可......大少爺和少當家......一向不都勸著殿下忍耐麼,這樣的屈辱,也不知道要忍到什麼時候,還有......”
郭雲有些不死心,揪著兄長的袖子追問道:
“七爺那病,醫不好麼?咱們要不要多找幾個大夫?”
“咱們找的大夫再好,能比得上宮裡的太醫?”郭言存了一肚子火氣,聽到弟弟的蠢話忍不住懟了他一句。
郭雲聽糊塗了,宮裡的太醫?七爺素來不受待見,宮裡的太醫什麼時候給他瞧過?
他們,怎麼可能允許太醫給七爺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