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
朱維柔半張著嘴,在她娘不住口的埋怨中,一顆心幾乎好似被生生摘了下來。
吳宗珏抱著閨女回來時,朱夫人還在囉嗦著‘不識大體’的女兒。
“......頭一回是閨女人家還能容忍,若下一胎還是閨女,你且瞧著,阿珏必定是要納妾的!”
吳宗珏聽到這話,眉頭挑得老高,又見媳婦一張俏臉發白,忙衝上去叫道:
“岳母說的什麼話!我這輩子也不納妾,阿柔,你別聽岳母胡說!”
朱夫人剛要說話,餘光瞟見吳宗珏懷中的女嬰,立刻又瞪著女兒訓道:
“他一個大男人,你怎麼能讓他抱孩子?還有,月子裡的女人不吉利,你應該懂事些,和阿珏分房才是......”
不是你說容姐兒哭了叫阿珏去瞧的麼?怎麼又怪起了她?
朱維柔委屈得眼眶通紅,還沒出聲,眼淚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吳宗珏見媳婦落淚,嚇得倒吸著冷氣安慰道:
“不能哭,阿孃說坐月子不能哭,好阿柔,仔細哭壞了眼睛!”
朱夫人再要說話時,江氏來了,一眼看到朱維柔通紅的眼睛,江氏臉色一沉,回回這個朱夫人一來,府裡總會出些么蛾子!
當下江氏便面色淡淡地吩咐道:
“來人,大奶奶累了,送朱夫人回府。”
朱夫人轉身,臉上盡是不可思議:
“江妹妹,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要趕我走?”
見江氏目光不善,浣溪與浣衣迅速上前,朝朱夫人比了個請的姿勢,可把朱夫人給氣壞了。
她字字珠璣,都是為了吳府好,江氏身為當家主母,怎麼能如此不知好歹!
朱夫人氣憤地看向女兒,朱維柔卻將臉轉向了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