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訕訕地撓了撓頭髮,惹得聶景曜一陣笑。
聶景曜拍了拍他的肩膀,“割草機我會用,年輕人是不是也要跟景曜哥學習一下?”
“哈哈哈——”猝不及防地自誇。
氣氛倒是被調節得很好。
如果不是司徒韻詩提出非要跟蘇弋交換,跟著溫時去超市的話。
司徒韻詩:“蘇弋姐姐,我可不可以跟你交換一下分工啊?我有一些事情,想請教一下陶晗姐,正好我們路上可以聊一下。”
蘇弋快被氣笑了。
司徒韻詩裝沒事人還真是搞笑。
有事要請教陶晗姐,非要在路上請教?不就是想繼續跟著溫時去超市,能多分到一些戲份鏡頭?這些小心機,她蘇弋早八百年前都看透了。
蘇弋還沒答應,司徒韻詩張開手臂,抱了一下蘇弋,直接大聲說:“謝謝蘇弋姐,我知道你人最好了。”
白殊聽到聲音,側過身來朝她們看一眼,“蘇弋怎麼就最好了?”
司徒韻詩露出好看的笑容,撒嬌似的說:“還不是我麻煩蘇弋姐,說想要在路上向陶晗姐請教一些問題,能不能跟她換一下分工。蘇弋姐人好,就答應我了。”
“噢——”白殊把手搭在蘇弋肩膀上,唇角微翹,“好人蘇同學,就麻煩你幫忙啦!”
“我沒……”
蘇弋氣得咬後牙,瞪向司徒韻詩。
司徒韻詩已經跑到陶晗面前,親暱地挽住陶晗的胳膊,把剛才對白殊的那一套說辭,完美的複製般重複一遍。
蘇弋把白殊的手拍開,轉身要去找顧曲和。
正巧顧曲和拿了車鑰匙,從樓上下來,跟蘇弋對上視線,問她:“怎麼了?”
“還不是……”
蘇弋壓低聲音,本來想直接說,餘光掃到別墅裡全方位的攝像頭,她硬生生地把話給噎回去。
蘇弋回頭看了司徒韻詩一眼,跟顧曲和擦肩而過的時候說:“你注意一點,她什麼心思,你懂。”
“嗯。”
顧曲和抬眸看一眼攝像頭,面上不露任何情緒的應一聲,下樓。
蘇弋思來想去還是不放心,想趁著他們還在車庫,過去一趟。結果聽到白殊在樓上好大一聲“哎喲”,差點沒嚇得蘇弋腳下一滑,給她摔下樓梯。
蘇弋一上屋頂天台,就看到白殊搞破壞似的,懷裡抱的一大堆木板片全都掉梯子下面了。
“你下來。”
蘇弋簡直沒眼看,抄了一塊木板,催白殊下來,“我來弄。”
白殊一臉倔強:“蘇弋同學,我可以!”
“你可以個屁!”
趁屋頂天台沒有攝像頭,蘇弋暴躁了,直接趕他下來,親自動手,火速搞定。
白殊那一點委屈、鬱悶的小情緒,全都化成了崇拜的星星眼:“哇——蘇同學你好厲害啊!”
“呵。”
蘇弋冷哼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無比欠扁的歪頭一笑,“也就比你強那麼一點。”
白殊:“……”這裡沒攝像頭,就可以這麼放肆嗎?他要告發她!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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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蘇弋沒能及時阻止,司徒韻詩就心安理得地上車跟著溫時和陶晗去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