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月懶得搭理這倆人，準備路過的時候，倒是被叫住了。
“姜明月。”
姜明月：“有事？”
梳著大波浪卷的女生程亦歌，抱著手上下打量著她，眼尾帶出點不屑的意味。
“你也不用裝入流，就算看看，又怎麼真的能上流呢？”
“要是平時你上來，也許沒人管你。今天好像不知道16樓被誰包場了，商場經理在道歉清人呢。好心跟你說一句，自己坐電梯下去吧。別等下被人趕出來，臉上不好看。”
程亦歌看著姜明月穿著白t牛仔褲，眼中鄙夷更重。
她們高中平時要求所有學生穿校服，程亦歌她們跟姜明月關係又不熟，自然沒見過姜明月的私服。
說得再不好聽點，程亦歌她們根本就不把姜明月放在眼裡，連注意力都懶得分給她。
“謝謝提醒，不過你們管不著我。”
姜明月露出甜甜的微笑，轉身就朝著商場裡走去。
“你——”
程亦歌氣得臉都紅了。
“亦歌，你別生氣。姜明月算什麼，她就是隨便說說而已。”
程亦歌身邊的蘇倩附和道。
“我們就在這裡等著！我倒要看看，她什麼時候給我滾出來！”程亦歌不滿地跺了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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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在安靜的16樓商場裡顯得格外突兀。
有兩個服務員不滿意的看著姜明月，似乎想要把她趕走。
全身上下也就幾百塊錢的便宜貨，也敢上16樓買衣服？
真是到哪裡都能看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浪費彼此的時間。
姜明月看著她們臉上的鄙夷，一眼就猜出這兩個人心裡在想什麼。
哈——真好笑。
看不順眼給她憋著，把這種態度表現給顧客，本身就是培訓不到位，沒職業素質的表現。誰也不比誰高等到哪裡去。
“有時候真是搞不懂一些人，沒錢不買還看。”
“等經理過來把她趕走唄。”
姜明月路過時，那兩個服務員就小聲嘀咕道。
“……”
看到姜明月把視線轉過來，她們臉上微有尷尬，卻也沒覺得說錯話，厚臉皮的跟姜明月對視。
真是哪裡都能碰見一對活渣渣。
姜明月劃過接通鍵，聽到顧曲和低醇清冽的聲音傳過來。
“我已經等你十分鐘了。”
悶悶的鼻音裡，隱隱的還帶點惱。
卻一點也不影響他聲音的質感。
姜明月說：“不知道在哪裡。”
“……”
他似乎無語了幾秒鐘，才開口說：“電梯左拐第五間。”
“噢。”
姜明月把通話掛了。
被掛電話的顧家小少爺：“……”
有粉絲主動掛偶像電話的嗎？果然她就是個假粉！
姜明月把手機揣進兜裡，倒是看到商場經理匆忙向她走過來。
那兩個服務員幸災樂禍的小聲說：“經理來了。”
“趕人了唄。”
姜明月回頭，甜美微笑：“你怎麼知道不是來迎我的？”
服務員：“……”
“姜小姐，這邊請。小少爺在等您。”商場經理畢恭畢敬地伸手引路。
姜明月又朝著那兩個服務員笑，“我說什麼來著？別不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