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凱斯指了指自己，黑人問號臉。
他什麼時候上學了？
姜明月甩甩手，不理他。
就憑凱斯這煩人缺愛的表現，姜明月決定過幾天就去給他聯絡a高，讓凱斯轉到高三班裡去。
季寧琛也試探出了姜明月的態度，她明顯是有事情瞞著他，並且也不打算向他解釋清楚。
季寧琛警告她：“明月，下次不可以再這麼胡來了。”
“嗯。昨天確實是有些不舒服。”
姜明月聽出季寧琛語氣裡未散的疑惑，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自己昨天的反常。
季寧琛溫柔的說：“不舒服要告訴我。明月，我說了，只要你相信我，我可以做你一輩子的樹洞，替你保守任何秘密。”
“我知道。”
姜明月跟季寧琛又解釋了幾句，才將電話掛掉。
圓謊圓到淚目。
凱斯一臉懊惱的坐在沙發上，抱著抱枕，委屈的說：“姐，我不要去上學。你真的打算讓我去上學啊？”
“不去上學，你讀家裡蹲嗎？”
姜明月微揚下巴，吩咐說：“去幫我買套衣服上來，卡在包裡，你自己刷。”
姜明月又笑，“友情提示一下，卡里只有兩千塊，貴了你就把自己抵在那裡哈——”
正在翻包的凱斯：“……”
“姐，我們能不能兼職去打個外快？”
凱斯抱著姜明月的小挎包，“再這樣下去，我電費都交不起了……”
姜明月微笑：“所以呢？”
凱斯嘴角一撇，低頭：“所以……我不想上學。”
“想得美。”
姜明月瞪他，皮笑肉不笑的說：“下週一我給你聯絡好a高，你就給我去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加油喔~”
姜明月還給他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凱斯一抖，還想掙扎：“姐，那些東西我又不是不會，你為什麼非要讓我去學校寫作業啊？你還要幫我交學費，多不划算啊，你說是不是？”
“當然是你姐我也要去學校。為了避免我不在，你給我惹出什麼爛攤子，把你扔進學校裡，給你好好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
姜明月說得輕巧，凱斯拿著她的小錢包，淚目的滾出房間給姜明月去商場買衣服了。
他姜姐顯然是把學校當成他的託兒所了。
他一點都不想受限制！
不過——也許的確有些意思。
-
姜明月從包裡翻出另一部手機，心虛的給顧曲和打電話。
沒幾聲，就接起來了。
“……”
他也不出聲。
姜明月只好先開口，小聲的叫他，“溫時……”
姜明月甜甜軟軟的聲音裡還帶著一點委屈，像是柔軟的羽毛輕掠過耳郭。很輕易的就讓人回想起，昨晚她像小倉鼠一樣，又軟又萌的叫他。
“溫時——”
“要抱抱！”
“舉高高！”
呵，是挺可愛的。
正翻著劇本的顧曲和，眉間一擰，眼角都微帶出凜冽的涼意，似乎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
他不冷不淡的應一聲：“嗯。”
站在顧曲和麵前的畢時城，看得一臉狐疑。
他家小祖宗接誰的電話呢？變臉變得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