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過去?”
趙偉呵呵一笑:“你覺得那塊地說不過去,
那你覺得花卉市場又該如何說過去?你看看周圍這麼多花農,為了你所謂的花卉產業耗費了一年的時間和精力,結果現在一夜之間全毀了。”
“等到下週,各路遊客、記者來到楚州,看著這片光禿禿的花卉市場,你又如何面對廣大群眾?”
“黃康,你平時行事太過莽撞了,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想好後果就冒然行動,這所謂的花卉市場一旦毀了,連帶著楚州旅遊產業也要垮掉,你負得起責任嗎!”
趙偉聲音越說越大。
甚至到後面吼了出來,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子,絲毫不給黃康留情面。
黃康神情落寞。
趙偉卻越來越精神,表面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內心卻暢爽不已,這些年來,自從黃康上位後幾乎就把楚州老牌勢力全部推翻,那些推翻的人物雖然倒下,可身後的關係人脈卻相互連線。
而他趙偉,便是如今被推舉出來的人。
只要能將黃康壓下去,那自己便是‘大功臣’,前途無限!
這時。
溫軒皓淡笑著搖頭:“你們既然沒商量好,那我和師父就先告辭了。”
“溫先生,一山道長,還請留步。”
趙偉站出來,正色道:“我既然邀請你們來了,自然要完成使命。”
說著,他扭頭看向黃康:“黃書記,一山道長和溫先生是我邀請過來,事關楚州產業命脈和花農們的生機,我不得不暫時把持大局,用南郊那邊的地皮換取花卉市場,我和周圍的同志都覺得可行,你這邊呢?”
“事先說好,你要是拒絕,從而導致花卉市場崩盤,一切後果自己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