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塵，事出反常必有妖，肯定有什麼緊急情況是我們未曾預料到的。”
沈冰凝將筆記本螢幕挪過來。
上面全是各類股票、基金、投行等表格圖錄。
“我查了下，發現近期有許多江浙的投資商入駐南江，這些商業手段悄無聲息，包括前段時間爆出的幾個金融大新聞，應該只是遮人耳目的手段。”
沈冰凝沉吟著開口：“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些江浙財閥如此大動作，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姜塵想了想道：“得先確定季少霖是否真的退場，還是說在暗中憋著壞。”
“嗯，等股市開盤就能看出來了。”沈冰凝抬頭道：“我們也得先去公司準備。”
“走吧，我們現在過去。”
姜塵起身，和沈冰凝驅車前往天丹集團。
但剛到公司，卻發現公司門前滿地狼藉，不止大門前被傾倒了許多建築垃圾，包括公司門前的平地上，也被挖掘機挖爛。
許多員工被堵塞在門前，不得入內。
“這又是什麼情況？”
沈冰凝柳眉緊皺，將車輛停靠在路邊後，帶著姜塵走了過來。
“姜總，沈總。”
一名經理見狀，快步過來苦笑道：“也不知道是誰，昨晚上倒了建築垃圾在門前，還非法施工破壞了許多地面，包括公司一樓大堂的玻璃窗也被砸碎了。”
沈冰凝看了眼前方几名警察，問道：“警察怎麼說？”
“他們調出監控倒是抓到了四名嫌疑人，但這些嫌疑人有精神病歷史……他們開的車也是盜竊而來。”經理回道。
正說著，幾名警員走了過來，互相介紹後，為首的中年警員詢問道：“兩位老闆，現在的情況是，因為嫌疑犯是精神病，我們也只能暫時拘留，而無法定罪，而且這幾人家境貧寒估計也沒能力賠償。”
沈冰凝冷聲道：“四個人都是精神病，這事可還真湊巧。”
“這自然不是湊巧，說白了，這四人明顯是受人吩咐來鬧事的，兩位老闆可以仔細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中年警員詢問道。
沈冰凝柳眉微挑，正準備說話時，姜塵卻上前一步率先道：“警官，我們安安分分做生意怎麼可能得罪人呢，或許生意太好遭人嫉妒了，但具體得罪了誰我們也不清楚。”
“確定？”中年警員沉聲道：“你們說出來，我們這邊才好調查。”
“真的不清楚。”
姜塵苦笑道：“做生意總歸有些暗中的競爭對手，但具體是誰也不知道，這事說白了也自認倒黴。”
中年警員詫異道：“這麼說，你們不打算立案？”
“嗯，算了。”姜塵道：“我這邊自己出錢維修一下，也不辛苦各位警官。”
“行吧，既然你們不立案就算了，這裡有份主動放棄立案的檔案需要籤一下，雖說不立案，但抓捕的那幾名嫌疑人我們還是會審訊，如果有進展會通知你們。”中年警員拿出一份檔案。
“好的，辛苦警官了。”
姜塵簽字。
這時，路邊也來了幾輛挖掘機，負責清理建築垃圾，姜塵也吩咐幾名公司管理層處理事務。
來到辦公室。
沈冰凝好奇問道：“姜塵，為什麼不立案？”
“因為立案也查不出什麼，你也看到了，搗亂的人是精神病，那幾名警員也感覺十分棘手。”姜塵淡淡道。
“看你這樣子，似乎猜到了是誰幹的？”
姜塵抬頭：“宿州，田家。”
沈冰凝嘆了口氣：“看來季少霖的陰謀還是得逞了，他此番就算離場，但宿州田家已經和你結下死仇，公司這事只是個開頭，後續還會有諸多麻煩。”
“沒事，我連季少霖都不怕，還怕一個宿州田家？”姜塵咧嘴一笑，然後回頭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冰凝，估計這段時間公司又得麻煩你照看了，我得處理一下田家的事。”
沈冰凝一臉平靜：“說得好像平日裡，公司是你在打理一樣。”
“呃。”
姜塵訕訕一笑。
“行啦，和你開個玩笑，你去忙自己的事吧。”沈冰凝白了他一眼，而後又語氣認真道：“但你得答應，無論發生什麼都得保護自己的安全。”
“好，一定。”姜塵重重點頭。
沈冰凝也露出迷人笑容，低頭繼續處理公務。
她今日穿著白色襯衫，身前紐扣周圍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