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我每天夢裡是你,恍惚中也是你,可偏偏睜開眼睛以後,你就是不在。”
醉酒後的晏辭淵不僅勾人,話也變多了。
他拉著赤瑤的手,在自己身上亂摸。
“阿瑤,你摸摸本王,本王好難受啊。”
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聲喘息都在引誘著眼前的人。
赤瑤拽著他的衣領將人拉起,手一揮,石桌上的酒杯酒壺全都打落地上。
她推著他,晏辭淵的大腿根處抵在石桌的桌沿。
他倆不是第一次在這個湖心亭裡搞了,上一次還有些許顧及和欲拒還迎,這一次倒是晏辭淵先等不及了。
赤瑤抓起桌上的金簪,發現了上面的南珠。
她捏著那顆珠子兩人初見時候的珠子,在手中把玩了兩下。
金簪上的花,她不認得。
但是很逼真也很漂亮。
赤瑤不由得想起了月華閣門口,和鸞玦說的話。
花瓶啊。
這花不見得是真花,也不見得非得插在瓶子裡,是吧?
她這個想法,除了嗜虐成癮的攝政王以外,恐怕也沒人敢陪她玩了。
指腹劃過金簪尖銳的簪頭,就是尖了些,只怕會傷到他,見血了就沒那麼美了。
赤瑤指腹金光一閃,簪頭變得圓潤了一些。
“聽說京都裡的大家閨秀,未出閣的時候都跟教養嬤嬤要學習插花,王爺要不讓我也試試?”
衣衫都脫了一半的晏辭淵不知道她怎麼突然又來了興致搞這些風雅的東西了。
而且插花……
閨閣女子學什麼,他無妻無女的一個大男人怎麼知道?
“王爺這個花瓶,比那些瓷的玉的可真是好看不少呢。”
赤瑤說話的語調還是那樣軟軟糯糯,但是話中的意思卻讓人膽顫。
其實她也沒見過什麼閨閣女子,只是之前她喜歡牡丹的時候擺弄過一段時間,靳景淮看著不順眼才拿赤瑤和那些官小姐做比較。
“阿瑤,你該不會是想……”
晏辭淵見她拿著簪子比比劃劃的,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怪他多想,曾經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赤瑤都曾往他的……裡面塞過。
也太狠了點吧!
和這一次相比,溫泉那讓他恨得咬牙切齒的黃瓜,可算得上是溫柔的了。
赤瑤見他嚇得臉色發白,好心地提示他:“別怕,不是王爺想的那樣。”
晏辭淵狐疑地抬眸看了赤瑤一眼,她會這麼好心放過他?
果然他這一口氣還沒送下來,赤瑤下句話就讓他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上。
“王爺這是呆在下面久了,都忘了自己還是個男人了?花還是要豎著比較好看。”
晏辭淵:???
晏辭淵:!!!
說到這,他能不明白赤瑤是什麼意思麼?
只是她這是真的想要了他的命啊?
不對,不是要了他的命,是命根子!
“阿,阿瑤……本王沒得罪你吧,戰場上那道保你的旨意可是本王親自下的!”
晏辭淵試圖喚醒她的一絲絲同情心,讓她念在那道旨意的份上不要這麼折騰他。
赤瑤點了點頭——
“我知道呀,而且很記得王爺對我的好呢,這不誰都沒找,只來跟王爺玩。”
騙人不眨眼,赤瑤哪是念著晏辭淵的好,她就是一時興起而已!
晏辭淵感覺自己的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
這獨一份的“寵愛”,只怕他自己也承受不來。
都是男人,誰那玩應不都是隻有一個!
赤瑤見他面露難色,心中甚是不悅,將簪子扔在晏辭淵的身上。
“不玩算了,我走了,王爺自己喝酒吧!”
說完,起身假意就要離開。
晏辭淵感覺壓在身上的重量一輕,心中頓覺慌亂。
赤瑤的脾氣和任性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這個小祖宗,只要你不順著她,立馬就能翻臉不認人。
而且晏辭淵總有一種感覺,今天若是真讓她走了,他想要再見她可就難了。
他拉住赤瑤的衣袖:“別走……”
赤瑤停住了腳步,但是卻不肯轉過身來。
晏辭淵看著她的背影,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他另一隻胳膊撐著身後的桌子起身,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