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酒,到頭來還怪人家不知道躲。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席鬱說完,就立刻道歉了,接著他拿起桌上的餐巾紙彌補一下自己的過錯,沒想到霍承再次抓住他的手腕,這次的力道不重,席鬱也沒有掙扎。
“我讓你不開心了嗎?”
“席鬱?”
“什麼?”
席鬱愣住了,他瞪大眼睛看向霍承,
霍承想起,席鬱的脾氣很好,席鬱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朝人發脾氣,那就意味著,自己一定是做了什麼事,讓他不開心了。
“是我剛才的話嚇到你了嗎?”
“席鬱?”
席鬱發現裴清跟霍承都很喜歡叫自己名字,不知道是不是霍承叫他的名字語氣非常委屈的緣故,席鬱積攢的怒氣已經沒剩下多少了。
“不是,我只是覺得你不清醒。”
他不自然的解釋,霍承聽後,輕輕蹭了蹭席鬱的手心,
“我是完全清醒的。”
“這點你可以放心。”
“只要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任何方式我都可以接受。”
席鬱沒見過把缺德說的這麼坦蕩的人。
等等……喜歡的人?
是指誰?他嗎?
席鬱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但還是因為慣性下意識的就說出拒絕的話。
“我不考慮,我只喜歡裴清。”
席鬱再次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沒讓你喜歡我,你只需要使用我,我很好用的,席鬱。”
作者有話要說
我非常喜歡自我矮化,無論攻受,攻的自我矮化通常是惹受憐愛的一種手段,他通常就是想得到,但是受的自我矮化會使他自卑,變得很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