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身邊,畢竟這比他想象中的要求要簡單許多。
霍承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才將視線轉移到席鬱的臉上,之後繼續提出在席鬱看來有一點奇怪的要求,
“你把眼鏡取下來,把頭髮撩起來。()?()”
席鬱有些疑惑的看向身旁的人,只不過在接觸到他不容置喙的眼神時,又沒有了任何詢問或者質疑的勇氣,席鬱時刻記著對方拿捏了他的把柄,只能小心謹慎的儘量滿足男人的要求。
席鬱把黑框眼鏡放到桌子上,察覺到男人又轉動了一下手中的茶杯,他將這個動作認定為一個不耐煩的訊號,忙不迭的就對著對面的人撩起自己的頭髮。
“這樣……可以嗎??()?[(.)]???????()?()”
對面的人好半天不說話,席鬱也靜靜的等著,他對別人的目光格外敏感,察覺到了雙眼睛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臉上,也不敢惹人生氣,就只能委屈的垂下眼,任由打量。
服務員的敲門聲打破了這詭異的安靜氛圍,霍承點的菜不多,剛好夠兩個人的量,基本上這一次就上齊了。
席鬱放下撩頭髮的手,接著把眼鏡重新戴上,等服務員走了又問,
“你還有其他的要求嗎?()?()”
男生像是在思考,好半天沒說話,席鬱有點著急了,他更希望對方對他能有一個量化的要求,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僅內容奇怪,而且也沒有明確規定一切什麼時候結束。
這人不會是想拿這一點兒破事威脅自己一輩子吧……
席鬱又想翻白眼了,但想起那天晚上翻白眼被人發現了,於是只能壓下衝動,耐心等旁邊的人想好。
“沒了。”
他終於說話了,還是給出了這麼一個令人滿意的回答,席鬱覺得自己有一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高興的站起了一聲再見。
門關上之後,良久,霍承才小聲的說了句艹。
作者有話要說
霍承:艹,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