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身上。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我說……我會乖乖……忍著……”
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席鬱的尾音都在顫,裴清抿了一下唇,眼裡有情緒開始翻湧,不過他很快垂下眼,
沾到酒精的棉籤在觸碰到席鬱面板的瞬間,就帶來一陣戰慄,他覺得癢,忍不住悶哼一聲,就立馬引來了裴清的不滿。
“你剛剛保證過什麼?”
他的語氣嚴肅又認真,席鬱被嚇得連悶哼都吞嚥進了肚子,只剩下顫動的腰肢還有面板上泛起的一層層的雞皮疙瘩還在持續抗議。
衣服又被撩上去了一些,可惜受害人還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經歷什麼,他都已經數不清沾了酒精的棉籤往他的面板上劃了多少下了,冰涼的液體在他身體上劃出一道道痕跡。席鬱僅剩的意志力又全被裴清t教的只知道努力讓自己保持不出聲,自然生不出一點兒反抗的勇氣。
整個過程緩慢又詭異,等裴清退開,趴在沙發上的人都沒什麼動靜,過了好久,他才終於跪坐起來,只不過神情依舊恍惚,頭髮亂亂的,衣服也沒想起來重新整理好就看向裴清,慢吞吞的問,
“我是不是沒出聲?”
好笨。
裴清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了,神經質的躁動幾乎在一瞬間就灼燒了他身體的每一處細胞。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好欺負到甚至連自己被欺負了都不知道,被惡意捉弄之後的第一時間甚至還向始作俑者邀功……
裴清的小拇指動了動,他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水,潤了一下嗓子這才勉強發出聲音。
“傷口清理好了,我現在還有事,你自便吧。”
說完,裴清也不顧席鬱的反應,兀自走進了盥洗室,他關上門,任由水龍頭沖刷自己的手指,可不知怎得,越洗,剛才那截觸碰到席鬱面板的指尖就越燙……
被留在客廳的席鬱簡直不敢相信劇情的作用這麼強大,他今天註定是要在裴清的房間裡安裝攝像頭的,所以就算沒有機會,裴清也會給他創造機會。
沾沾自喜的某人下意識的忽略了裴清話裡的趕客意味,只將這一切歸功於劇情,他開啟揹包從裡面拿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攝像頭,抓緊時間鑽進了裴清的房間,找到一個隱秘的位置之後,只用了幾分鐘時間就把裝置安裝除錯好了。
離開裴清家的時候,席鬱心裡甚至還生出了幾分愧疚,明明裴清救了他,他卻忘恩負義的在他房間裡安裝了攝像頭。
他覺得自己有點壞。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