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鬱又拒絕了他,聲音迷迷糊糊的聽上去真的有點在說夢話,霍承聽了心下一沉,他跟席鬱出了店,將席鬱送回宿舍之後才回家。
霍承這幾天都是在因為這個事情煩躁,可沒想到事情的轉機來的這麼快,他第二天又打算去找席鬱磨一磨,可臨時卻被母親叫住去裴清家裡喝茶。
裴清的母親姓賀,跟他的母親是從小到大的情誼,母親身體不好,常年深居簡出,圈子裡只有賀夫人這麼一個朋友,霍承自然不可能拒絕母親的要求,他最後只得放棄去找席鬱,帶著禮品跟隨母親去了裴清家。
兩位夫人見面笑聲就沒停下來過,霍承時不時在旁邊插兩句話,既會給長輩們一種自己在認真聽的即視感,也不會過份打擾談話內容節奏。
賀夫人被哄得高興,不免多誇了幾句霍承懂事,兩人一裴清雖然聰明,但生活上卻是一團遭,完全不會照顧自己,甚至連他家裡的阿姨都是自己專門請的。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霍承聽後心念一動。
他順著往下接了兩句話之後狀似不經意的提起:“對了,賀阿姨,我上次跟裴清玩兒,去他家的時候把戒指落下了,您能把鑰匙借給我一下嗎?這兩天剛好沒事,我去找找。”
兩家孩子經常在一起玩,長輩們也是知道的,因此賀夫人聽了之後絲毫沒有懷疑,就招來保姆讓把裴清公寓的鑰匙拿來。
霍承接過鑰匙,趕緊道謝,
“謝謝賀姨,但是我過兩天要跟朋友去溫泉酒店玩兒,可能得這之後才能把鑰匙還回來了。”
賀夫人聽了,沒覺得這是什麼大事,
“就放你那兒就行,到時候裴清回來,我讓阿姨再去也不耽誤事。”
霍承達到目的,就以朋友聚會為由提前走了。
他一走出裴家大門,就開始翻微信給席鬱發訊息。
:你要裴清家裡的鑰匙嗎?
席鬱這個時間應該在睡覺,沒有理他,霍承握著手裡的鑰匙,早上的焦躁已經完全消失了。
用這個換席鬱跟他出去玩,十拿九穩。
即使席鬱沒有回他,但霍承坐上車還是吩咐司機將他送到a大,在車上時,又向席鬱發去定位,接著又補了一句。
:我在這裡等你。
霍承到了店裡沒兩分鐘,他再開啟手機時,跟席鬱的聊天介面就出現了對方正在輸入中,席鬱應該是剛醒,聊天框上面的正在輸入中閃了好幾下,才終於發出了一個1。
二十分鐘之後,席鬱來了。
霍承提前給他點了他喜歡喝的奶茶,看見人來,朝席鬱招招手。
在此之前,霍承已經把人約出來兩回了,他怕席鬱不信他,所以等人坐下之後就開門見山的拿出鑰匙。
“裴清家的鑰匙想要嗎?”
霍承說完,頓了頓,從善如流的模仿裴清那晚發語音的語氣,跟席鬱說話,
“我求了賀姨好久,她才同意把鑰匙給我的……”
裴清是撩,他原本就低沉的嗓音透過聽筒的處理,有點像深夜電臺的哄睡節目,而霍承不同,他本話,總給席鬱一種大型野狗裝老實的既視感。
看上去聽話了,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趁你不注意就咬你一口。
兩人的表現形式完全不一樣,因此席鬱沒聽出來霍承是在模仿裴清的語氣。
“條件呢?”
席鬱斂下眸子裡面的渴望,低著頭盯著奶茶蓋子看。
這是入學以來,裴清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完全從他的世界消失,席鬱甚至覺得自己已經有了戒斷反應。
在晚上緊緊的抱著穿上裴清衣服的大熊還無法疏解情緒之後,席鬱有些怨恨的想:都怪裴清,是裴清讓他變成這樣的,他就是故意的,明明之前裴清還緊緊的抱著他,親吻他,讓自己渾身上下都充滿他的味道。
結果說走就走了,一點兒也不管他的死活。
席鬱已經完全忘了裴清給他說過下個月才會回學校,也完全忘了是自己拒絕親親的。
他都準備去裴清家裡撬鎖了,沒想到霍承率先遞過來了鑰匙。
天知道席鬱有多感激他。
席鬱雖然完全不瞭解霍承的性格,但能跟裴清混在一起的,顯然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
他壓下心裡的激動,好一會兒才問出那句條件呢。
霍承卻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異常。
青年故意將鑰匙在席鬱面前晃了晃,又趕在席鬱伸手快要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