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你怎麼能私自動我包裡的東西?()?()”
就會兒的語氣沒有那麼硬氣了,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委屈。
霍承吃軟不吃硬,聽到席鬱委屈,神情也緩了下來,他按了按太陽穴,將熬夜帶來的疲憊壓下去了一些這才重新開口問,
“你只需要告訴我這兩樣東西,是誰的?”
席鬱不明白為什麼霍承單單把這兩樣跟裴清有關的東西拿出,但是t恤卻是他偷拿的……
上次被裴清抓包的經歷還歷歷在目,席鬱實在心慌的厲害,他低下頭,連眼神都不知道落到哪裡,
“……我……我的。”
大概半分鐘之後,席鬱底氣不足回到,
霍承聽後嗤笑一聲,
“髮夾6w,衣服起碼10w。”
霍承一字一句的報完價,再次神情嚴肅的看向席鬱,又問了一次,
“你的嗎?”
席鬱不可置信的抬頭,他瞪大眼睛,
“我不知道這麼貴……”
席鬱剛說完,就發現自己自爆了,於是趕緊收了聲,他實在不擅長撒謊,可霍承的目光就定定的落在他身上,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給個說法,霍承是不會放他回去的,
於是他避開霍承的眼睛,又撒了謊,
“都是裴清送我的……”
可才剛說完,自己又心虛了,
“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送給我……”
席鬱強調了好幾遍真的,像是在給自己心理暗示,
霍承垂下眼睛,輕輕釦了扣桌子,慢悠悠的,像是在思量什麼。
“這件衣服也是裴清送給你穿的嗎?”
“是。”
得到肯定的回答,霍承輕挑了下眉,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裴清買給你
穿的?那你要不要現在穿一下試試?這件衣服應該剛好能遮住你的屁股和大腿,下面都不用穿褲子吧,這是你跟裴清玩的play嗎?()?()”
席鬱對這種話題一向敏感度不高,他看著霍承,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你跟他怎麼玩的?能教教我嗎?或者我找裴清取取經。()?()”
瞧席鬱半天沒開口,霍承乾脆再加了一把火,席鬱明白他在說什麼之後,整張臉騰的一下就漲紅了,聽到霍承要去找裴清,立刻著急的辯解,
“我們沒有……你別去找他,行不行?↓[(.)]↓?↓&?&?↓()?()”
霍承本來也沒打算去找裴清,他只是想弄清楚t恤跟夾子是怎麼來的,
“那跟我說實話,衣服真的是裴清送的嗎?()?()”
席鬱咬著唇瓣,終於承認了,
“我偷偷拿的……”
因為羞恥,他的聲音幾乎小的聽不見。
“什麼?”
席鬱不知道霍承是真沒聽到還是故意裝的,想讓他再說一遍,於是他乾脆補充,
“衣服是開學的時候,我從裴清的衣櫃裡偷偷拿的……”
霍承聽後,臉色一下就陰沉下來,席鬱對上他的眼神,只想找個地縫鑽下去,他實在沒辦法了,最後輕聲找補道,
“你看……我說了你又不高興……”
霍承沒說話,席鬱被他盯的受不了了,他害怕霍承真找裴清說自己偷衣服,於是趕緊求饒。
“你不要跟裴清說,也不要去問,他今晚就回來了……求求你了。”
難怪特意打扮了一下,原來是裴清今天就要回來了啊。
霍承想起昨晚裴清給他點的那個贊,這好像更像是一種宣戰,那自己要做的事當然就是應戰。
裴清會在乎席鬱偷他衣服這件小事嗎?他大機率是不在乎的,一心想要維護自己岌岌可危形象的從始至終就只有席鬱。
兩人之間的資訊差,就是他插入兩人之間的關鍵。
霍承之前一直都有一個誤區,他以為自己跟裴清比起來是沒有任何優勢的,但其實是有的。
他的優勢是,他同時瞭解席鬱跟裴清,同時,他們兩個人對彼此都不瞭解。
席鬱對自己的道德要求很高,所以即便他是一個明牌的偷窺狂,但是也不想在裴清面前展現自己其他不好的一面,就比如偷裴清衣服這件事情。
而裴清,他雖然聰明,但嘴巴毒,心口不一,且他大機率是沒有察覺到自己喜歡席鬱的,所以他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