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起伏著,那緊身禮服下的曲線更加誘人。她有些生氣地說:“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這畫就是真的!”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人走進了典當行。這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他的面容冷峻,眼神深邃而銳利,像是能看穿一切偽裝。他的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冷酷的氣息。
“花老闆,好久不見。” 男子走到櫃檯前說道。
花滿樓聽出了他的聲音,“原來是西門吹雪啊,今天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西門吹雪看了看那幅畫,又看了看女子和葉開,然後對花滿樓說:“我聽說這裡有一幅疑似名畫要典當,就過來看看。”
女子看著西門吹雪,心中有些害怕。她下意識地往花滿樓身邊靠了靠,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
西門吹雪看了一眼女子,然後對花滿樓說:“花老闆,你鑑別得怎麼樣了?”
花滿樓搖了搖頭,“西門兄,這幅畫有些可疑,我還需要再仔細看看。”
西門吹雪點了點頭,他的目光再次落在畫上,仔細地審視著。過了一會兒,他說:“花老闆,我覺得這幅畫是假的。你看這裡的顏料,雖然模仿得很像,但在顏色的層次感上還是差了一些。而且這畫的整體風格也不太對,和那位畫家的其他真跡相比,少了一些神韻。”
女子一聽,著急地說:“你們都錯了!這畫是真的!我可以證明!”
葉開笑了笑,“姑娘,你要怎麼證明呢?空口無憑可不行啊。”
女子咬了咬嘴唇,然後說:“這幅畫的背面有我爺爺留下的簽名和一段題字,這是他當年得到這幅畫時留下的紀念。”
花滿樓聽了女子的話,將畫翻了過來。他的手指在畫的背面摸索著,果然找到了女子所說的簽名和題字。不過,他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姑娘,這簽名和題字看起來像是後來新增上去的,而且這字跡和你爺爺的真跡相比,也有些細微的差別。” 花滿樓說道。
女子的臉色變得蒼白,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這不可能的,這一定是你們看錯了。”
就在這時,典當行的門突然被撞開,一群警察衝了進來。為首的警察是一箇中年男子,他面容嚴肅,眼神中透著威嚴。
“都不許動!我們接到舉報,這裡有人在典當一幅失竊的名畫!” 警察大聲說道。
女子一聽,驚恐地說:“失竊?這怎麼可能?這畫是我家祖傳的啊!”
葉開在一旁若有所思地說:“看來這畫背後的故事不簡單啊。”
西門吹雪則靜靜地站在一旁,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那幅畫。
警察走到女子面前,“這位女士,請你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
女子哭著說:“我真的不知道這畫是失竊的,老闆,你要相信我啊。”
花滿樓皺了皺眉頭,他對警察說:“警察同志,我能再鑑別一下這幅畫嗎?也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
警察看了看花滿樓,“你是誰?你有把握能鑑別出來嗎?”
花滿樓說:“我是花滿樓,這花家典當行的老闆。我對鑑別典當品還是有些經驗的。”
警察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好吧,你再鑑別一下。”
花滿樓再次仔細地鑑別那幅畫,他的手指在畫上不停地摸索著,腦海中不斷地回憶著各種畫家的風格和特點。突然,他的手指在畫的一個角落摸到了一個微小的標記,這個標記非常小,如果不仔細摸根本發現不了。
花滿樓心中一動,他想起了曾經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關於這個標記的記載。這個標記是一個古代造假畫的團伙留下的,他們會在假畫上做這個標記,以區分不同的批次。
花滿樓抬起頭,對警察說:“警察同志,這幅畫是假的。這是一幅古代造假團伙製造的假畫。”
警察皺了皺眉頭,“那這位女士是怎麼回事?她是故意來典當假畫的嗎?”
女子哭著說:“我真的不知道這是假畫啊。我一直以為這是我家祖傳的真畫。”
花滿樓對警察說:“警察同志,我覺得這位女士可能也是受害者。也許她是被人欺騙了,以為這是真畫才來典當的。”
警察想了想,然後說:“那這位女士還是要跟我們回警局做進一步的調查。如果她真的是被人欺騙,我們會查明真相的。”
女子無奈地跟著警察走了。葉開看著女子離去的背影,說:“花滿樓,你覺得她真的是被人欺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