獰恐怖。
“把靈音玉笛交出來!” 壯漢大聲吼道。
女子皺了皺眉頭,將玉笛緊緊抱在懷中,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要這玉笛?”
壯漢冷笑一聲,說道:“我們是黑風幫的人,這玉笛對我們幫主很重要,今天我們必須把它帶走。”
女子憤怒地說道:“這是我家祖傳之物,怎麼會是你們幫主的東西?你們分明就是強盜。”
壯漢不再多言,他一揮手,身後的手下們紛紛從腰間抽出甩棍,甩棍在他們手中發出 “唰唰” 的聲響。
花滿樓心中一緊,他知道情況不妙,但依然鎮定地說道:“各位,在我的典當行裡,請不要輕易動武。這玉笛的歸屬還沒有弄清楚,不要聽信一面之詞。”
壯漢看了看花滿樓,輕蔑地說道:“你這個瞎子,少在這裡多管閒事。今天這玉笛我們必須帶走。”
女子看著花滿樓,充滿歉意地說:“老闆,對不起,給你帶來麻煩了。”
花滿樓搖了搖頭,說道:“姑娘,先別擔心。”
突然,女子身形一閃,朝著門口衝去。她的動作極為敏捷,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壯漢的手下們反應過來後,紛紛揮舞著甩棍朝著女子撲去。
花滿樓聽到甩棍揮舞的風聲,心中暗暗叫苦。他拿起身邊的一根竹棍,朝著那些撲向女子的人揮去。竹棍在他手中如同靈蛇一般,準確地擊中了幾個人的手腕,甩棍紛紛掉落在地。
女子趁機跑到了典當行外面,壯漢帶著手下們追了出去。花滿樓擔心女子的安危,也跟著走了出去。
外面的雨依舊在下著,雨水不斷地衝刷著街道,讓街道變得更加溼滑。女子在雨中奔跑著,她的淡藍色旗袍被雨水浸透,緊緊地貼在身上,將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得更加清晰。她的頭髮有些散亂,幾縷髮絲貼在臉上,但她的眼神中依舊透著堅定。
壯漢們在後面緊追不捨,一邊追一邊揮舞著甩棍,口中還不停地叫罵著。
女子跑到了一個公園的湖邊,她的面前是一片湖水,湖水在雨中泛起層層漣漪。她已經無路可逃了。
壯漢們慢慢地圍了上來,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看你還往哪裡跑?” 壯漢說道。
女子咬了咬嘴唇,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絕望。就在這時,花滿樓趕了過來。
“你們這樣做是不對的,在這個法治社會里,你們不能隨便搶奪他人財物。” 花滿樓說道。
壯漢大笑起來,說道:“法治?在這個城市裡,我們黑風幫就是法。”
突然,從湖邊的樹林裡走出一個人。他身穿一件白色的風衣,頭髮隨風飄動。他的面容英俊瀟灑,眼神中透著一種冷峻和自信。
“你們這些惡徒,今天遇到我,就別想好過。” 白衣男子說道。
壯漢皺了皺眉頭,問道:“你是誰?敢管我們黑風幫的閒事?”
白衣男子沒有回答,他身形一閃,朝著壯漢衝了過去。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把精緻的手槍,手槍在雨中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壯漢也不甘示弱,他揮舞著甩棍,朝著白衣男子打去。兩人的身影在湖邊交錯,甩棍與手槍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白衣男子的動作十分敏捷,他的手槍如同他身體的一部分,他巧妙地避開壯漢的攻擊,同時尋找著反擊的機會。
花滿樓在一旁觀察著局勢,他想要找機會幫助白衣男子。女子則在一旁緊張地看著,她的手緊緊握著靈音玉笛。
突然,白衣男子一個轉身,繞到了壯漢的身後,他的手槍頂在了壯漢的後腦勺上。
“都不許動!” 白衣男子大聲喊道。
壯漢的手下們見狀,都停住了手中的動作。
就在這時,從公園的另一邊跑過來一群警察。原來,典當行裡的夥計看到情況不對,報了警。
壯漢看到警察來了,心中有些慌亂。他想要趁機逃跑,但白衣男子和花滿樓擋住了他的去路。
警察們很快將黑風幫的人制服。壯漢惡狠狠地看著花滿樓和白衣男子,說道:“你們給我等著,我們黑風幫不會放過你們的。”
白衣男子摘下面具,原來是一個年輕的警官。他走到女子面前,問道:“你沒事吧?”
女子感激地看著他,回答道:“謝謝你,我沒事。”
花滿樓走到女子面前,問道:“姑娘,現在危險過去了,你還打算典當這隻靈音玉笛嗎?”
女子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