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後腦勺:“我也是好心嘛……”
星野十夜在上樹和躲在樹後這兩個選擇中短暫的猶豫了一下,然後果斷起身溜到樹幹後面,探頭打量著這兩個人。
及川徹眯起眼睛:“咦?這個大橘子怎麼這麼眼熟?”
巖泉一磨牙:“不要突然給陌生人起外號啊你這混蛋傢伙……好像是有點眼熟?”
趁著兩人陷入沉思當中,星野十夜躡手躡腳的想要逃跑。
“啊!我想起來了!”及川徹指著正打算逃跑的星野十夜大聲道:“在全國大賽上輸給白鳥澤國中部排球隊的那個傢伙!帝光11號!!”
弓著身子正準備跑的星野十夜聞言,整個人瞬間石化。
被、被認出來了……還是輸掉了的那場比賽……
想起帝光在全國大賽上的最後一場比賽,星野十夜身形慘淡得徹底失去顏色。
東京都大賽結束後,帝光在竹內教練的操練下,狠狠複習了一遍什麼是真正的一點攻。
一點攻,顧名思義,場上六名隊員中,除了非進攻位置的二傳手和自由人外,剩下的攻手中只有一個攻手能下球得分,其餘攻手無法成功得分,這種情況被稱為一點攻。
一般來說,一點攻都是被迫形成的——“只有王牌能得分”這種被動形式。
但帝光排球部的情況有些不同,星野十夜是個比賽經驗非常少的選手。
雖然星野十夜在跑位上非常準確高效,團隊配合上沒有
的封鎖。
低著頭、注意力有些分散的星野十夜(),???抗鶴?n???????葶?瑞?
??�????()?[()]『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而不是結結實實的撞上,是因為那少年以一種“這是什麼病原攜帶體?”的表情,透過人類的極限反應力躲開了他。
星野十夜反應過來後,也猛的一個後撤,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很抱歉!是我走神了沒有看路……”星野十夜第一時間誠懇道歉。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少年的胸口:怒所。
怒所中學?那個今年最有望奪得冠軍的學校?
黑捲髮少年面無表情:“沒事。”
少年的目光同樣落在星野十夜的胸口。
帝光中學,那個剛剛輸給白鳥澤的學校。
而且是沒有若利的白鳥澤。
佐久早聖臣懨懨的垂下眼睫,興致缺缺。
星野十夜得到了諒解,再次道謝後便準備繞過少年離開。
佐久早聖臣想起剛剛看的那場比賽,一點攻模式……以前和白鳥澤比賽時,白鳥澤慣用的模式。
只不過這次使用一點攻的,是白鳥澤的對手。
或許是因為那個橘發少年退步及時,讓他省下了將運動服消毒的環節,又或許是因為兩人身上都帶著相似的消極味道,他難得多管閒事,淡淡出聲道:“一點攻不是這樣的。”
星野十夜止住腳步,回頭向那個黑捲髮少年。
“作為王牌的你,還不夠堅定。”佐久早聖臣說完,也不管身後的橘發少年是什麼反應,徑直走進了洗手間。
星野十夜怔怔的望著已經看不見人影的洗手間門口。
還不夠……堅定?
那少年的語氣裡沒有嘲諷和輕視,更像是在提醒。
提醒星野十夜,忘記了最重要的事。
……
及川徹走上前,戳了戳石化的少年:“喂喂,帝光11號?”
見少年紋絲不動,及川徹頓時大受驚嚇,一臉驚恐的看向巖泉一:“巖醬,他又——”
巖泉一及時制止了他的暴言:“他還活著……應該。”
及川徹:巖醬你遲疑了吧!你剛剛絕對遲疑了吧!
“你好?帝光11號?”巖泉一伸出手在少年面前晃了晃,出聲打招呼。
星野十夜猛地回神,呆呆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
巖泉一心裡暗暗點頭,看來是沒認錯了。
“你你你……你們好!”星野十夜慌張鞠躬。
這兩個人看了那場比賽……又是宮城縣的人……是白鳥澤的粉絲嗎……突然叫住他這個白鳥澤的手下敗將,是想進行一次賽後嘲諷嗎……
他腦海中浮現出兩人對著他大開嘲諷的畫面:
咖啡色翹翹頭池面大聲:“哎呀呀,這不是輸給了白鳥澤的帝光嘛!現在學會了什麼叫做真正的一點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