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來探望病人的,倒像是來偷偷和神秘組織接頭的。
宇內天滿感受著身上越來越多的視線,有些無奈的回頭低聲提醒:“你這樣反而更顯眼啊!”
星野十夜震驚:“是、是這樣嗎?”
於是星野十夜將頭埋得更低了,連餘光都收回來,亦步亦趨的跟在宇內天滿的身後,生怕自己跟丟。
宇內天滿:……算了。
兩人來到烏養教練的病房門前,聲音從病房裡傳出,若有若無,並不清晰。
“我沒事……趕緊出院……”
“爺爺……不可以出院……”
“烏野……”
宇內天滿趕緊敲響房門。
“請進。”裡面稍微提高音量,是年輕男人的聲音。
星野十夜跟著宇內天滿走了進去,剛一進門,一個戴著髮箍的黃色大背頭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好、好酷的髮型!
烏養繫心恍然:“是你啊,宇內。”
宇內天滿上前,將手中的伴手禮放在床頭櫃:“嗯,我來看望一下烏養教練——烏養學長你在這,那誰在看店?”
“我老媽在看——你後邊這個是誰?”烏養繫心側頭,看向這個從進門時就保持沉默的少年。
跟著前輩放下伴手禮的星野十夜脖子一緊,整個人都快要摺疊了:“你你你好烏養前輩我是宇內前輩的不記名弟子星野十夜請多指教……”
烏養繫心:……不記名弟子?
宇內天滿:……還算流利的自我介紹,所以不記名弟子?
星野十夜不敢抬頭,只好側過頭
() 即使是他這樣不成熟的王牌,也拼盡全力的去擁護。
烏養一系挑眉:“全國大賽你沒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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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養一系笑:“那你也很厲害嘛!”
星野十夜有些害羞:“是、是嗎?”
宇內天滿覺得,如果按照十夜的聊天節奏,就算聊到後半夜也聊不到重點,於是接過話題的主動權,將星野十夜如今的現狀和困境都明確表達出來。
“我的水平有限,尤其是關於團隊方面的……我實在很不擅長。”宇內天滿嘆氣:“所以就帶來麻煩您了。”
烏養一系第一次見到這種型別的選手,頓時升起了興致,原本半靠著牆的身體微微坐直:“為了團隊而失去個性的王牌?有趣!實在有趣!”
烏養繫心一臉無語:“爺爺你……”人家少年正為這件事苦惱呢,你怎麼還有趣上了!
烏養一系不理會不讓他出院的孫子,笑眯眯的看向星野十夜:“你認為王牌是什麼?”
星野十夜認真思考半晌,良久才回答:“是能夠帶領隊伍走向勝利的人。”
烏養一系笑:“說得好——雖然普遍來說,大家都認為主攻手這個位置更應該被稱為王牌,但在我看來,能給隊伍帶來勝利契機的人,無論是主攻副攻,還是二傳自由人,都可以被稱為王牌。”
星野十夜十分認真的坐直身體聽講。
見星野君像個乖乖聽話的小學生一樣背挺得筆直,烏養一系笑意更深:
“那麼,你是怎麼理解你所在的位置——也就是主攻手的呢?”
星野十夜陷入了更長時間的思索。
他第一次被一點一點的盤問有關於排球的想法,這讓他感覺有些新奇,也格外多了些慎重。
“隊伍的武器。”半晌,星野十夜給出這樣一個答案。
烏養一系有些驚訝:“……誒?武器?”
宇內天滿和烏養繫心也有些震驚的看著星野十夜。
星野十夜鄭重道:“對,武器。”
如果將副攻手的攔網比作高牆或者是盾牌,將二傳手比作司令塔或者軍師,那麼主攻手就應該是撬開對面高牆的武器。
在排球場這個賽場上,是一場以排球為炮彈、沒有硝煙的戰爭。
烏養一系緩緩吐出一口氣,輕聲道:“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個孩子,是完全將自己變成二傳手中的大刀了,二傳手往哪邊揮,他就往哪邊砍。
眾人都看向烏養一系,這個在病床上也顯得很有活力的老頭沉思片刻,說道:
“任何進攻,都是由攻手主導的。”
星野十夜微怔,這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