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星野君突然不動了,黑尾和研磨都有些好奇的看過去。
然後就看見星野君低著頭,露出了一個堪稱詭異的微笑。
黑尾和研磨只覺得渾身一冷,忍不住抱緊自己打了個寒顫。
好在這笑容只是曇花一現,星野十夜很快就將自己“得意”的笑容收起來,重新換上一副面無表情的嚴肅臉。
他還遠遠沒有資格得意呢……還得再努力一點才行。
下一局——下一局一定!
二十分鐘後……
星野十夜蹲在角落裡滿臉憂鬱。
最後一局還是輸了,比分29:31,看著就很拼命的比分。
他不應該立fg的,如果他不立fg,他就不會被失敗之神發現,如果不被失敗之神發現,他就有可能拿到一場真正的勝利……
周身散發著沮喪氣息的星野十夜沉沉嘆氣,額頭抵在牆上,像是在進行某種邪門的儀式。
木兔光太郎有點好奇:“他又怎麼了?”
黑尾鐵朗無奈的解釋道:“輸掉比賽後的自閉環節……大概。”
上一次輸掉三對三時還沒有呢。
黑尾鐵朗露出了輕鬆的笑意。
越是渴望勝利,越是不能接受失敗。
曾經習慣了失敗的星野君,如今已經開始為自己的失敗而感到不甘了。
孤爪研磨湊過去,蹲下身來抱著雙膝,下巴墊在膝蓋上,微微歪著頭,有些好奇的盯著牆角自閉的星野君。
星野十夜被盯得後背發涼,警覺的保持蹲姿倒退三四步,才望向視線源頭。
孤爪研磨:……好快好穩定的高難度蹲姿後退!
星野十夜對上一雙閃爍著暗金色光芒的貓眼。
“十夜。”
星野十夜心中一緊,面色嚴肅的應道:“是,研磨桑。”被、被稱呼名字了!
孤爪研磨突然笑起來,矜持優雅的三花貓露出了鋒利的牙齒,透出食肉動物的鋒利危險,瞬間讓星野十夜的危險警報警鈴大作。
“你還會帶給我更多的驚喜,對吧?”
星野十夜在那危險到近乎脅迫的視線下,茫然又無措的緩緩點頭:“會、會的吧?”
孤爪研磨笑容更明亮,對他伸出手。
星野十夜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搭了上去。
貓貓印章,就這麼說定了。
黑尾鐵朗看著兩小隻在那裡貓貓祟祟的交流感情,頓時露出了得逞般的笑意。
大將優狐疑的看了黑尾鐵朗一眼,總覺這傢伙沒憋什麼好心眼兒。
木兔光太郎倒是自然而然的溜過去,攬住星野君和研磨,笑容明朗:“在聊什麼呢?帶我一個吧帶我一個吧!”
星野十夜剛一張嘴準備如實托出,就見研磨桑輕飄飄的接過話題:“關於十夜的發球……”
木兔光太郎像是才想起來一樣,扭頭對著星野十夜,豆豆眼
憐兮兮的……”
星野十夜從頭頂拿起一隻手,做舉手狀:“大、大概就是這樣,木兔前輩你還有哪裡不懂嗎?”
木兔光太郎:“要說實話嗎?”
星野十夜:“請、請講。”
木兔光太郎:“完全不懂。”
星野十夜:……
他揉了揉腦袋,痛感減弱後,他抬頭道:“我沒事……”
有些不適的躲開眾人視線後,星野十夜看向木兔前輩疑惑道:“還有哪裡不懂呢?”
木兔光太郎哽住,貓頭鷹撓頭:“還、還說實話嗎?”
星野十夜:“請、請說。”
木兔光太郎:“哪裡都不懂。”
星野十夜陷入自我懷疑。
他抱著排球,想了想後道:“我先發幾個球練練手,或許這樣我就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木兔光太郎有些擔憂:“你的頭……”
星野十夜小聲道:“沒關係,很硬的。”
頭鐵得一批。
接下來,星野十夜接連發了幾個大力跳發,都是很順利沒有任何問題。
星野十夜抱著排球,在原地沉思片刻,終於重新組織起語言:“首先,是拋球時排球的旋轉。”
木兔光太郎似懂非懂。
星野十夜將排球按照無旋轉、微旋轉、旋轉、快旋轉這幾個方式分別丟擲排球。
木兔光太郎恍然:“所以,要控制發球時的旋轉,首先要控制拋球時的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