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琉璃郡主?
哎呀,夏尤氏以後可沒有省心日子過咯,周氏興奮不已。
“娘,咱們啥時候搬過去?”淳文問道。
周氏閒閒道:“著急什麼?慢慢來,先把東西都搬過去,也別擺出來,放庫房裡鎖好,再找個由頭,就說後園子還要整修一下,拖上個把月,要是能拖上幾個月更好。”
這麼一大家子光開門七件事,油鹽醬醋米糧茶就是一大筆費用,在這多蹭一日是一日。
淳文不解,這都弄好了,還要整修啥?住新宅子不好嗎?不過,既然娘這麼決定了,他也不好反對,便出去指使下人把東西先搬到新宅子裡去。
周氏賊刁,到侯府,她吩咐眾人只帶一些衣物和隨身用品,所有值錢的東西都還在碼頭,讓管家守著,然後再悄悄搬到新宅子裡去。
不過,她這點小心思沒跳過葉佳瑤的眼睛,早派人盯著了,沒多久,宋七回來稟報。
“二少奶奶,您猜的正準,三夫人說三老爺兩袖清風,其實颳了不少民脂民膏,整整十五車的箱籠,其中有好幾箱沉的很,四個大漢抬著都還很吃力,小的猜裡頭不是金就是銀。全偷偷摸摸地運到新宅子裡去了。”
葉佳瑤聞言冷笑,她這麼做沒別得意思,就是想看看三叔到底有多少家底,現在看清楚了,越發對這一家子鄙夷。
“我知道了,這事兒,不準說出去。”葉佳瑤道。
夏尤氏設了晚宴招待三叔一家。
男賓一桌,女賓一桌,不過,淳果和淳思都還是孩子就擠在女賓這邊。
本來兩個年紀相仿的孩子最能玩到一處,可兩人你瞪我一眼,我回瞪你一眼,似乎水火不容。
不過,大家都沒在意,孩子麼,一會兒跟仇人似得,一會兒又好了。
夏尤氏不冷不熱地跟周氏嘮著家常。
“我記得金蓮和玉蓮今年有十六了吧!可許配了人家?”夏尤氏問。
周氏道:“本來有好幾家來說親,不過老爺打算回來,我可不捨得女兒嫁那麼遠,像二姑似得,幾年都難得見上一面。”
夏尤氏微微頷首,這話她很認同,像她一樣,金陵離杭州不算遠,可她出嫁後也只回過兩趟,一趟是父親去世回去奔喪,一趟是母親重病回去探望,哎,遠嫁真是各種不方便。
“金蓮和玉蓮的婚事到時候還得大嫂您多費心,您給物色幾個好的人選,畢竟我離開多年,對金陵城的人事都陌生了。”周氏道。
夏尤氏心說,你的幾個女兒秉性如何還不知,她可不敢隨便做媒,免得到時候被人埋怨,便敷衍道:“我會留心的。”
丫鬟來撤了茶,開始上菜。
周氏看著葉佳瑤笑眯眯地說:“聽說淳于媳婦廚藝高超啊!什麼時候讓三嬸嚐嚐你的手藝?”
葉佳瑤正要作答,周氏又道:“我還聽說那天上居是淳于的產業,要不然,明兒個就上天上居吧。”
夏尤氏微哂道:“女人家出入酒樓那種地方總是不方便,不如改天讓瑾萱做兩道菜你嚐嚐。”
周氏不以為然道:“那有什麼關係?大不了包場唄,反正是自家的酒樓。”
夏尤氏胸口又開始犯悶了,說的可真輕巧啊,包場?你知道包場要多少銀子?況且,你們能給錢嗎?
“瑾萱,你們酒樓包場要多少銀子?”夏尤氏故意問道。
葉佳瑤想了想,說:“若只是包三樓的貴賓席,八個包間最少五千兩,若是全包,那得一萬六千兩,自家人的話,打個七折吧!如今物價都貴,七折也只能保本了。”
周氏咂舌:“乖乖,這是搶錢啊!”
難道尤氏沒聽明白她的話嗎?自家人去吃個飯還要付錢?還幾千兩?這對婆媳可真不要臉啊!
夏尤氏笑微微地說:“三弟妹,包場那是錢多的沒出花的人乾的,咱們還是家裡吃一下算了。”
周氏悻悻道:“說的也是,淳于媳婦,那明兒個你做上兩桌酒菜,讓大家見識見識御膳房行走的手藝。”
葉佳瑤想著明天還有廚藝大賽呢,她哪有空啊?
夏尤氏笑道:“這幾天瑾萱忙,眼下金陵城正在舉行廚藝大賽,天上居有廚子參加了,瑾萱得去盯著點,還有淳風大婚的婚宴也要她來籌備,還是等過陣子,空些了再說吧,你們這次回來是常住,有得是機會。”
“你才是小氣鬼。”
“你是無賴。”
“你說我什麼?你不過是個姨娘生養的,你敢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