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城南的風,來去自由的風;也想念那裡的人,最親又最遠的人。
遠在城南的宋府,芝禾面色嚴峻的盯著低頭不語的慶春,一字一句問道:“這麼多天了,還是沒有他的訊息嗎?”
“夫人,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知情的人也少之甚少,實在是……”
“我不要聽這些廢話!”夫人的聲音在偌大的花園裡迴盪,把河裡的鯉魚也嚇跑了,慶春為難的把手垂在身體兩側,眼睛只敢盯著夫人的鞋子瞧。
“實在不行你馬上買一張去榕州的車票,無論如何也要把他找到。”
“是……”
他猶猶豫豫的應了一聲,剛要走,夫人又喊住了他:“慶春,小心一點,千萬不要被人知道你去榕州的真正目的。”“是的,夫人,我知道,我一定小心行事。”“後天,你等後天再去。”她欲言又止,慶春突然想到什麼,說道:“後天是言青少爺的忌日。”
夫人把手撐在額頭上,思考片刻後說:“後天我們會帶蘇小姐去福源寺,大家應該不會注意到你,若是別人問起來,我就說你回榕州處理一些私事,很快就會回來,記住了嗎?”
慶春的內心心虛無比,可面上還是十分虔誠的點著頭回道:“我記住了,夫人放心,不會出岔子。”
“好,你去忙吧。”夫人說完,自己先離開了,徒留慶春獨自一人留在原地,他陷入漫長的困頓,要是三天後他辦完了事回來,依然沒有帶回那個孩子的訊息,夫人會如何處理他?還是說,他要用一個虛構的故事來掩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