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當這句話出來的時候,王小山笑得更開心了。他向葉乞兒使了一個眼色。
葉乞兒會意,一拳轟出,直接打掉了此人半邊牙齒。
“你。。。你好大的狗膽!”那人捂著嘴巴大罵道。
葉乞兒又是一拳打出,將他的另一半牙齒也打了下來。
崩碎的牙齒掉了一地,那人用行為完美解釋了滿地找牙的意義。高高腫起的臉頰讓他不敢也不能繼續說狠話。他急急忙忙地向屋裡衝了進去。
馬婕有些擔憂地道:“他是去叫人了。我們在人家門口這樣把人打了,會不會有麻煩?”
其他人也都疑惑地看著王小山,雖然他們對王小山的決定百分百的支援與執行,但是卻也有著這樣的顧慮。
王小山笑著解釋道:“放心吧,只要他們的高層不蠢,就不會跟我們撕破臉皮。”
“你倒是自信!”一聲厲喝從門內傳來,一個身穿黑衣,國字臉,一臉威嚴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他走得很慢,但是身上的氣勢卻隨著他每一步的踏出,變得越來越強。強大的威壓讓王侯、葉乞兒和王林兒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王小山先前一步,將這些威壓盡數擋住,笑著開口道:“在下王小山,帶玉溪門弟子,一共五人前來報到。”
中年人見他居然能輕易地擋住自己的威壓,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緩緩地道:“你來報到,為什麼打了我們的守門者?”
王小山道:“我們玉溪門是來與天下正道通力合作,共同抵抗魔教的。此人因為我們沒有禮物,就不讓我們進入聖殿之中。我玉溪門五人人微言輕,不過是微薄之力,不能為天下正道出一份力也沒什麼。不過我想著,若是以後有一些別的勢力過來,也因為沒禮物而不能加入天下正道的大聯盟,那豈不是我正道的一大損失?所以就想著跟他理論兩句。”
他這話站在大義的制高點,說起來頭頭是道,一弱正道聯盟力量的大帽子直接扣在了對方的頭上。
中年人眯著眼睛,指著牙齒掉光的看門人,沉聲道:“閣下這可不是理論的方式。”
王小山笑道:“這事怪我。我與此人理論了兩句,結果他突然出口罵人。我的徒弟最敬重我了,見有人侮辱與我,便自作主張直接動上了手。不好意思,我玉溪門尊師重道,讓門下的弟子見不得師父受氣。在下也一時手慢沒攔住,要殺要剮,就讓我一力承當吧。可惜我們空有一身正氣,卻不能為天下正道盡一份力。誒!”
王小山說得一副憤世嫉俗的模樣,引得身後幾個知根知底的人都要笑出聲來了。
不過他是如此的一本正經,又佔據了大義,讓中年人還真不能拿他怎麼樣。
除非他有把握將五人全部滅口,不然只要動上了手,這事鬧起來,楚王第一個饒不了他。而且這本來就不是他的事,中年人自然不會愚蠢地去被這個鍋。
他回頭瞪了一眼身後哭哭啼啼猶如怨婦的看門人,寒聲道:“他們說的,可都是真的?”
看門人由不自覺,開口道:“大統領,這幾個人居然敢在我們天問聖殿的大門口打我們的人,簡直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他沒有直接開口否決,那就是預設了收禮物的說法。
大統領心中如明鏡,已經弄清了來龍去脈。他對著王小山道:“幾位既然是為了正道聯盟而來,那大家自然就是一家人了。門下人不懂事,讓各位見笑了。幾位,裡面請!”
王小山拱手道:“多謝大統領海涵。這事我也有錯,回去一定好好管教管教弟子。”
大統領皮笑肉不笑的應了一聲,不再跟王小山說話了。他覺得王小山這人就跟朝堂上的那些弄權者一樣,動不動就拿出大義做旗子,你說不過也不能打,應付不好就是萬劫不復。
作為一個武者,他只關心兩件事,一是修煉,二是打仗殺人。
王小山見他不搭理,也不再開口說話,笑嘻嘻地向眾人使了個眼色。
王侯和兩位弟子都向他豎起了大拇指,只有馬婕白了他一眼。
大統領帶著他們來到一個看起來像是文書先生的人面前,小聲說了兩句以後,便離開了。
文書先生走到一個書案前坐下,拿起筆道:“修為從高到低,一個個報過來。”
王小山等人依次報上名號以後,文書先生點頭道:“玉溪門五位御氣期以上高手全員到齊。小李!”
旁邊一個僕人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