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冬猛地把門拉開,遞出一袋黑色垃圾,語速極快根本不給人反應時間:“我這的確有垃圾需要你們帶下去,是廚餘垃圾,別丟錯了。”
門再次關上,這次門外的兩人連往裡看的時間都沒有。
“你也別進去了,過來吃麵。”聞冬邊洗手邊說。
“剛才是誰?”
“我朋友的保鏢,就昨天站酒店門口那個。”聞冬抽出兩雙筷子,回頭看張星序,“話說你昨天注意到她沒?”
張星序拉開椅子坐下,“沒印象。”
聞冬聳聳肩,關火挑面。
吃完飯兩人歇了會兒。
聞冬一動不動地盯著張星序。
張星序沒抬眼,“有事說事。”
聞冬:“要不要玩猜拳?輸的人洗碗。”
“……”
他放下筷子,“一局定勝負。”
賭狗上身的聞冬自然答應,結果輸得很慘,只能苦哈哈去洗碗,邊洗邊憤憤:“等我賺錢了肯定第一時間買洗碗機!”
張星序回了房間。
他的衣服不多,買的衣架沒用完。
收拾完揹包行李開始換被套,被角不知怎麼沒牽好,棉被在中間縮成一團。
聞冬進他房間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她敲了敲門,“我進來了啊。”
說完也沒等張星序同意,直接上手隔著被角抓住裡面的棉絮,往外抽出使勁一抖,“拿著。”
她如法炮製把四個角都找了出來,一人抓住兩個被角將內裡棉被抖勻。
“你的另一床被套可以先丟洗衣機裡洗著,今晚將就穿著衣服睡。”
聞冬一直秉持著新買的衣物先洗再穿的原則,免得不乾淨惹得身上紅癢,因此對床上用品也不例外。
哪知張星序來了句:“我不裸睡。”
聞冬一噎,剛想解釋又覺得沒必要,但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憋了半天冒出一句:“我裸睡行嗎?”
張星序動作一頓。
緩緩抬眼。
“半夜沒事別上廁所,要喝水自己放房間喝。”聞冬說完就走,耳朵燒得厲害。
張星序覺得她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