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母的弟弟,卻從他那聽說,餘暮不肯把自己的行蹤透露給任何人。
&esp;&esp;“任何人”這個概念顯然被餘玦刻意模糊了,當時他和崔聽然說的是:“我姐姐平時玩得好的朋友都會和我分享的,但是姐姐你的名字我實在沒聽她提起過呢。”
&esp;&esp;那種自然流露出來的無辜和歉意實在做不了假,崔聽然承認,她當時真的生氣了,她覺得餘暮根本沒有把她也當成好朋友。
&esp;&esp;她抱著這種怨氣下定決心再也不要去想餘暮了,可還是某天在貼吧刷到她遺漏的社交小號的時候,沒忍住註冊了一個新號去評論了她。
&esp;&esp;崔聽然當時自欺欺人,告訴自己只不過是想潛伏在餘暮身邊看她笑話,卻在目睹過她自鎖的過程後只剩下心疼和痛惜。
&esp;&esp;她想,算了
&esp;&esp;餘暮本身就已經很痛苦了,只是沒有把崔聽然當成好朋友,又做錯什麼了呢。
&esp;&esp;那就努力讓周茵音成為她最好的朋友好了。
&esp;&esp;她總是想陪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