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則冷淡叫止，“一件裙子而已。”
&esp;&esp;那道隱含嫌惡的眼神掃了過來，餘暮愣站在原地，有些茫然失措。
&esp;&esp;她是做錯什麼了嗎？
&esp;&esp;男人這次毫無停留地轉身離開，再也沒分給她一絲多餘的目光。
&esp;&esp;空蕩的走廊裡僅剩餘暮和餘玦兩個孩子。
&esp;&esp;男孩潤澤的眼珠微微一轉，剛剛的委屈蕩然無存，稚氣的瞳仁眸中竟然閃過一絲小獸般的戾氣。
&esp;&esp;他緊盯著有些茫然的餘暮，露出藏在袖子裡泛著冰冷光澤的刀片，殷紅的唇裂開一個惡劣的弧度，“姐姐，沒聽到爸爸說嗎？一件裙子而已。我會把你的東西全部毀掉，你不配擁有所有美好的東西。”
&esp;&esp;餘暮失驚，不懂為什麼這個討人厭弟弟會突然變得這麼嚇人。
&esp;&esp;“爸爸！”她慌張大喊，想要叫爸爸回來看他的真實面目，卻沒有再得到任何回應。
&esp;&esp;只有面前的男孩又恢復了純良的神色，無辜地看著她眨眼睛。
&esp;&esp;餘暮拽著裙襬的小手握緊，想要追上爸爸和他說餘玦剛剛說的話，卻聽到房間裡傳出來壓抑的悶咳，緊接著是一道溫柔但難掩虛弱的聲音在叫她的名字。
&esp;&esp;“小魚，過來。”
&esp;&esp;是媽媽在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