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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再......”
還未等文殊說完，只聽嘭的一聲，對方結束通話了電話。
股市行情不好，交投清淡。
證券公司員工，別說獎金了，工資都不能按時發。
餘敏是專職客服，簡單點說，餘敏的收入跟所服務客戶的交易量是掛鉤的。
文殊的賬戶按行話是“殭屍賬戶”。
何為“殭屍賬戶”，一年甚至幾年沒有任何交易的，更何況文殊的賬戶餘額只有幾千元。
“好了，先找地吃飯吧。”
蘇陽看文殊打完電話有些鬱悶。
“那不是你愛吃的嗎？”
蘇陽指了指附近商廈外掛的牌子“必聖客”。
文殊聽聞心中一暖，蘇陽還記的啊。
談戀愛的時候，礙於沒錢，也只有過生日的時候。
壽星半價，蘇陽才能請自己吃一次。平時也就是想想。
文殊任由蘇陽牽著手，爬上二樓找到一個靠窗的位置，點了一套榴蓮味的雙人套餐，包含七寸比薩，飲料兩杯（檸檬+可樂），雞肉塊，蔬菜時蔬，水果沙拉。
“文殊，舒陽廣告員工中，有沒有可用的人？”等餐期間，蘇陽認真的對文殊說。
“.....？”文殊沒明白我的意思，有點懵。
“不希望你這樣太累。招個經理管理公司，你就有更多的時間陪孩子，更重要的是和我在一起啊。”蘇陽露出壞壞的笑。
“想的美？”
文殊白了蘇陽一眼，“小陳還可以，腦子活，人機靈，處事穩重。”
“你看著辦，我相信你！”
“下午好，歡迎你們。”
“你好，我們找餘敏，電話約好的，”
蘇陽和文殊準時來到證券公司，前臺小姐微笑著迎接他們。
“啊，餘敏啊，下午見客戶外出了。”
前臺也有些吃驚，不過腦子轉的快。
“要不我幫你們打個電話問問？”
蘇陽沒有說話，點點頭算是預設了。
從上午餘敏的態度，意料之中。
“餘姐，我是紅梅，有客戶來找你，說是約好的。”
前臺客氣的對著電話說道。
“沒時間搭理“殭屍戶”，我約了一個五百萬的客戶。你找人隨便應付下。”
注：殭屍戶是沒錢又無交易的賬戶，與殭屍賬戶比帶有侮辱性。
一切蘇陽都聽到了。
“好吧？”
叫紅梅的前臺小姐有些無奈，有些為難，轉身卻帶著笑容。
“你們好，請問怎麼稱呼？”
“我姓蘇，蘇陽，她，文殊。”
蘇陽牽住文殊的手，不要她插話。
“對不起，蘇先生，文女士，餘姐，下午臨時有急事，所以.....”
“不用說了，找你們經理來，”
蘇陽直接打斷紅梅。
“要不，找其他客服為你們服務？”
紅梅可能不想驚動經理。
“我是找你們經理談事情，其他人辦不了？”
蘇陽不想再廢話了。
“那？好吧，請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