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有錢的人。
許之桃點了點頭,她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被喪屍撕碎後,她沒有重新轉世投胎,而是直接穿到了書裡。然而,炸裂般的頭疼再加上暈船的不適,讓她現在她沒有精力去思考這些,她只希望能夠儘快適應這種顛簸,儘快旅程結束。
她深吸了一口氣,試圖控制住自己的噁心感,同時也在心裡默默地想,起碼這個時代,只要勤勞,就能有吃有喝,平平安安。
短暫的失神後,許之桃在確認自己的木系異能隨著自己一起穿越後,心裡的底氣足了。雖然現在只有一級,但靠著異能當個農民也能養活自己啊。
仔細回想了腦海裡原主的記憶。原身許之桃在第一任老公出意外死亡後,被前婆婆搶了賠償金趕出家門,又被孃家嫌棄,萬般無奈下在媒人的撮合下,嫁給了同樣死了老婆帶著一個兒子的海島軍官袁全。現在應該是在跟著現任婆婆,帶著袁全養在老家的兒子和自己的女兒一起上島上找袁全的客輪上。
先是坐火車,又是在岸上等了兩天,天氣轉晴才坐上了客輪,又要經過三天多才能到達袁全部隊所在的海丫島。一路上她又要照顧兩個孩子,又要扛著繁重的行李,本就十分疲勞。上了客輪後,暈船難受想吐,繼子鬧脾氣推了她,剛好客輪一個大的顛簸,她整個人撞在狹小的房間裡牆上,暈了過去。沒有人知道這個世界的許之桃就這麼沒了,而末世的許之桃穿了過來。
船艙裡的動靜有點大,隔壁房間的李慧慧過來幫忙,而袁老太太則藉口帶孩子吃飯,跑了出去。
許之桃一邊調動細微的木系異能緩解著身體的不適,一邊打量起這個狹小的空間。這個時代的兩層客輪與後世的大型客輪相比,確實顯得簡陋許多。根據原身模糊的回憶,一層可能是貨艙和乘客艙,貨艙用於存放貨物,乘客艙則供乘客休息。艙內只有簡單的鋪位,沒有獨立的衛生間,上廁所需要排隊去外面使用。此外,船上沒有娛樂設施。二層是駕駛艙和乘客休息用餐的地方。駕駛艙是船員操控船隻的地方,而乘客用餐的地方有一些座椅和桌子供乘客休息、交談,提供的食物相對簡單,只有基本的餐食。一般也就軍屬和條件好的人會去吃飯,大多數人尤其是往返於島上的人,都是自己帶口糧的。
“醒了就趕緊起來照顧孩子,一天當什麼姑奶奶。我們全子娶你可是照顧大寶的,不是讓你享福的。”一道刻薄的女聲從門口傳進來,嫌惡的看了眼許之桃。
老太太臉上深深的皺紋如同溝壑般交錯,眼睛狹長,眼角微微上揚,眉頭緊鎖,穿著灰色的褂衫,沒有任何的裝飾,頭髮稀疏,紮成一個簡單的髻,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
許之桃眉頭微皺,儘管有書中對原身婆婆這個婦人刻薄性子的描述,現在親耳聽著這些話,她心裡依舊不舒服。儘管初來此地,應該謹慎,但許之桃還是反駁道:“什麼娶?八字還沒一撇呢,是你兒子跟我領證了還是辦婚禮了?享福,享啥福,被繼子推暈的福氣嗎?”。
一看兒媳婦反駁自己,袁老太太覺得自己婆婆的權威被挑戰了,馬上指著許之桃鼻子說:“原型暴露了,這才幾天,你就裝不下去了,在村裡你是咋給俺承諾的?”
想到原身為了帶著女兒離開孃家當著媒人說的那些話,許之桃忍不住感慨,喪權辱國。什麼一切都以大寶為先,絕不會為了自己女兒犧牲大寶的利益;什麼只要給女兒一口飯吃就可以了,絕不花袁家的錢給自己女兒。短視,即使當個保姆也不會這麼卑微吧。就因為這些承諾,一路上繼子不停地欺負女兒,而原身只是摟過女兒哭兩聲,然後假裝看不到女兒身上那些青青紫紫。吃飯呢,都是大寶吃飽了,女兒才吃兩口,不餓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