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說的這話,讓她也剎那變了神色,“你是誰?!”
“範建”用右手遮擋住自己的臉,用自己本來的音色笑道:“這樣呢,知道我是誰了嗎?”
遮擋住臉後,那熟悉的壓迫感讓張文靜瞳孔緊鎖,瞬間記憶回到當初被關押在實驗室內的畫面,被當做牲口一樣切割,實驗。
清晰地感受著刀劃開肚子,對方研究著她肚子裡的異能核,冰冷的鑷子觸碰著她的五臟六腑,被摘離的心臟在空中被把玩,而她隨時在死亡中徘徊。
她感受著這些痛苦,承擔著那些恐懼,疼得她幾乎死了又死,可每次醒來,她都像什麼都沒經歷過那樣,依舊活著。
“我分明已經殺了你!”
張文靜異能有些失控,狂躁的精神系異能衝著眼前這人襲去,卻被“範建”輕鬆地撥開。
他看到躁動的張文靜,還搖頭輕笑,“你確實已經殺了我,準確的說,你確實已經殺了我上一具用的身體,我也不介意你殺了我現在這具身體,你要殺的話,我也沒有意見。”
“範建”張開手,笑看張文靜,“你隨時可以殺了這具身體,不過你得問問盛雪,她捨得的話,你隨時可以殺了這身體。”
張文靜渾身就像被一盆冷水澆滅,有種從頭涼到腳的恐慌,她以為殺死的人,此時鑽進了她同伴的身軀,而她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