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處也不是什麼善地,怕是又要經歷一場惡戰了。”
秦嘉樹就說了自己的想法:“外祖父,爹,我倒是覺得這地方很適合咱們落腳。”
秦慕就端著茶盞沉吟:“但是這邊比較荒涼,怕是買東西和打聽訊息都不方便啊?”
秦奕宸就迫不及待的道:“爹,過來這邊卻是很荒涼,但是說不準前面就有小鎮,或者是大城池呢?”
不等他們說什麼,他自己就興奮的兩眼放光:“爹,這回就讓我帶人先把前面那幾個人解決了吧?免得他們用滾木和巨石傷人。”
“再帶著人攻上去,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
秦嘉樹聽到弟弟的話,倒是難得讚賞的看了他一眼,心裡默默祈求老天,希望自己的弟弟不僅是‘烏鴉嘴’,而是言出法隨。
不過,對於他後面的主意,她卻不贊同:“山上易守難攻,要是咱們硬攻,怕是會有傷亡,不如先把人引下來,先解決一部分。”
秦慕也沒想到自己的長女會這麼聰慧,真的是太像自己了,真不愧是自己的種。
因此他就笑著問:“那按著嘉樹的意思,怎麼動手才好呢?”
“先把人制住,打聽清楚他們怎麼傳信,再把人引下來一網打盡。”
秦嘉樹見外祖父和爹的臉色,就知道他們對自己的提議沒意見:“就算是有漏網之魚,咱們在進山就容易多了。”
這裡面也有她的一點私心。
她可不願山上有太多的血,那樣的話對環境不好,她怕自己做噩夢。
秦慕等女兒說完後,加了一句:“把他們制住後,推一些石頭下來把路給堵了,免得他們騎馬跑了。”
他們想用石頭滾木害自己,這也就別怪他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這主意好。”孟堯也陪著笑臉巴結:“爹,姐夫,讓我也跟著他們去長長見識吧?”
孟譽對這老來子,向來都是寵愛有加的,很少有不答應的時候。
但是此刻卻有些猶豫:“你的武藝不高,還是留下吧?免得我們擔心你。”
“我才不呢,我的身手比阿宸也差不到哪兒去,他都能去,我為什麼不能去?”
孟堯的嘴皮子利索的不行:“爹,你是看不起我,還是想把我寵成紈絝?”
孟瑾聽到弟弟越說越氣憤,拍了下弟弟的肩膀,沒好氣的道:“你瞎說什麼呢,我上回還看見阿宸壓著你打,給你三分顏色,你就敢開染坊了!”
孟譽只能苦笑:“算了,阿瑾,讓你弟弟去吧?多去長長見識也是好的。”
秦嘉樹就只能在外祖和爹的殷殷叮囑裡,帶著兩個拖油瓶又悄悄的離開。
再說山匪這一邊,雖然是忙著打馬吊玩骰子。
不過其中一個把兜裡的銀子都輸完了,就乾脆起身換換手氣,也就是這一刻,他聽到了一陣馬蹄聲。
他臉上就帶了喜色,趕緊招呼兄弟們:“快,快,有情況,給上面傳訊息,有車隊過來了,這下咱們能逮只肥羊好過年。”
另外的人也不敢耽擱,都扔下手裡的東西。
領頭的那個擦了擦手,從木箱子裡小心的掏出千里眼一看,趕緊指使人騎著馬去報信,另外又讓剩下的人來到巨石前先準備一下,就等人過來了好下手。
“頭兒,來的人多嗎?”
拿著千里眼的頭兒很滿意的笑:“多,看著有十幾輛騾車呢,就不知道里面是糧食還是別的。”
反正不管是什麼,這麼多的騾車就表示這一趟他們能撈到不少好東西。
這讓大家都很興奮起來,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希望是糧食,現在外面的糧價都翻了倍。”
“哎,我就盼著他們能帶幾個女眷,我還沒婆娘呢?”
“呸,這才幾天,你都有過三個還是四個婆娘了,讓你不要下狠手,活該你沒婆娘。”
“這怎麼能怪我,誰讓她們不聽話的!”
“你要聽話的,那就去鎮上怡紅院啊…”
而此刻,秦嘉樹帶著兩個拖油瓶已經在他們不遠處的藤蔓後悄悄的聽了一會兒了。
她的雙手,一手勾著秦奕宸的腰帶,一手勾著孟堯的腰帶,見他們興奮的恨不得立即衝出去的樣子,低聲道:“反正現在確定了這些不是好人,那等下你們就不用顧忌了,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特別是孟堯,讓她這個外甥女,操的卻是當姐姐的心。
兩人都用力點頭,異口同聲的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