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牧銘快速的抱過那個脆弱的小女人,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才對身後的人說道:“把他給我綁起來,扔到哪個地方你們知道!還有他的那群同夥,全都給我抓起來!”
身後的人一愣才上前問道:“那陳雅蕾?”
聽到這個名字,陳雅星猛地抬起頭來,兩人對視之後,鍾牧銘才開口說道:“這個人先不動,但是你要盯緊一點,該收集的資料一點也不要少。”
鍾牧銘現在不動陳雅蕾,讓她逍遙自在的活著,一是為了讓她從制高點落入頂端,狠狠的打擊她,二是為了等陳雅星的一句話。
而收集資料自然是收集她所有的不好的行徑,為的就是留以備用。總而言之,就衝著陳雅蕾幾次三番的傷害陳雅星,而且都是做的觸碰他底線的事情,他這輩子都不會輕饒了她。
鍾牧銘將陳雅星溫柔的抱在車裡坐著。
又到了熟悉的環境裡,陳雅星的抽噎聲仍然是停不下來。她今天受到的驚嚇實在是太大了,讓她到現在都無法自拔。
在這期間,鍾牧銘什麼話都沒有說,甚至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哭,中途甚至還煩躁的出去抽了一支菸。
再回來的時候,陳雅星的情緒已經平復了下來。除了眼睛紅腫還看得出來一些跡象之外,只看表情根本就想不到她剛剛竟然經歷了這麼驚險的事情。
“你怎麼會在這裡?”陳雅星理智迴歸,問道。
鍾牧銘苦笑一聲,“我怎麼可能放心讓你一個人來這裡?從你出發開始,我就一直跟在你的身後,只是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沒有發現而已。而且我的人已經遍佈在演唱會的各個角落各個出口的,所以不管怎麼樣,你都會好好的!”
畢竟他已經算是栽在了陳雅星的身上了,所以怎麼可能對陳雅星有可能出現的危險而視若無睹呢?
陳雅星聽後心中大定,既有感激又有愧疚。不管怎樣,這個男人總是在她最危險,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從天而降,給予她溫暖和希望。
相信以後無論過去多少年,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變成什麼樣子,她始終會記得曾經的好的。
陳雅星囁嚅了很久,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最後乾脆側過身子將自己的嘴唇送過去。千言萬語,都在一個激烈的法式熱吻中。
而鍾牧銘本來還在氣頭上,只是想等一句道歉,可最終還是受不住她的誘惑,熱情的回應著。
一吻結束,陳雅星靠在鍾牧銘的懷裡喘著氣,雙頰通紅的樣子讓鍾牧銘視若珍寶。
他終究是心軟了,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但是卻口嫌體正直的說道:“我告訴你,我生氣了可沒有那麼好打發的,你自己想想應該寫多少字的道歉信才能得到我的原諒吧!”
在別人的面前,他是冷麵不可一世的天選之子,可是在她面前,他卻是一個傲嬌的小王子。或許人的兩面性總是要在遇到對的人之後才能被挖掘出來吧!
陳雅星軟軟的親吻在他的喉結上,如願以償的聽到他喉結滾動的聲音,她才軟軟的開道:“對不起,這次真的是我做錯了,以後我一定會聽你的話的!”
終於等到了這句話再加上她的主動,鍾牧銘恨不得就在當場辦了她。可他們停的車子就在鬧市區,再加上陳雅星剛剛遇到的這些事情,他害怕在她的心中會留下不好的心理陰影,於是更加的不敢輕舉妄動了,只能強壓下自己的慾望,將車飛快的往鍾家的老宅開去。
將陳雅星安置在家裡,鍾牧銘總算是安心了,這時一個電話打過來,鍾牧銘便匆忙的出門。
“你要去哪裡?”在他離去之時,陳雅星焦急的問道。不得不說,在經歷了這件事情之後,她十分的渴望他的身體,似乎只有兩個人身體相連的時候,她才能感受到安全感的存在。
鍾牧銘回過頭憐愛的看了陳雅星一眼,“你等我一會,我出去處理一點事情!”
說完之後,仍然是快速的離開了。
他知道陳雅星也許會失望,但是在目前這個時候,他更想要收拾那幾個不長眼的傢伙。
鍾家的地牢設在郊區的一個別墅裡,別墅從外觀上看起來很是普通但是裡面完全和監獄的設計一模一樣,區別在於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地下一個在明裡一個在暗裡。
自從鍾牧銘掌舵以來,雖然他看著是最為冷漠無情的,但其實對待熟屬下不算苛刻,所以這裡的人只有兩次欺負陳雅星的那幾個。
看到鍾牧銘進來,原先的那幾個人便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從牢裡爬過來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