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些慌亂,她不想讓陸茗琪知道鍾牧銘的存在。
陳雅星正想著該怎麼解釋,陸茗琪拍著她的肩膀,道:“你能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愛你,我為你高興。”
鍾牧銘這個男人,真的能讓她依靠嗎?
陳雅星不得而知。
第二天一大早,陳雅蕾的電話又打來了,“陳雅星,你到底什麼意思,還不給我回復,你是不想要你媽媽了嗎?”
其實關於這事,陳雅星早就已經決定了,但她故意拖著不回覆,就是要陳雅蕾急一急。
陳雅星說:“幫你替唱可以,但我要能自由進入陳家公墓祭拜我媽媽,你要是不答應,那我們就抱團死吧。”
陳雅星肯鬆口,陳雅蕾立馬就說了行!果真還是媽媽的辦法有用,一招就把陳雅星給治得服服帖帖的。
距離陳雅蕾的演唱會沒幾天時間了,陳雅星也不敢有片刻的耽誤,吃過早餐就去了陳雅蕾的工作室開始忙彩排、對嘴等事項。
陳雅星才剛剛走到陳雅蕾工作室的門口,口袋裡的手機一直在震。
“陳雅星,十分鐘之內必須出現在我的面前,不然後果自負!”鍾牧銘霸道強硬的語氣滿是冰冷。
陳雅星瞭解他,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哪裡敢忤逆他半分,只得先急忙趕回公寓去。
陳雅星一推開門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鐘牧銘,他全身發著駭人的冷,看到她回來,他的眼眸底的寒意更甚。
“鍾總…”
“野男人呢?你藏哪裡去了?”
“什麼野男人?”陳雅星疑惑的看向他,這個公寓裡除了她和他,哪裡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更別提什麼野男人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才出差幾天,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找別的男人了?別以為我寵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寵?
陳雅星從未覺得鍾牧銘在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