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星離開之後,宋宥承還待在錄音棚裡不肯走。他一遍一遍的聽著今天錄下的陳雅星的聲音,彷彿天籟之音一般,讓他沉醉入迷……
自從上次被陳雅蕾設計的事情發生了之後,陳雅星就一直住在鍾家沒有離開了,那件事實在是讓鍾牧銘覺得後怕,不敢放她離開。
好在陳雅星現在對鍾牧銘的感情很是複雜,也下不了決心去狠心拒絕,才讓鍾牧銘得償所願。
夜裡,陳雅星練了一整天的歌,雖然歡喜但是也疲憊得不行,她昏沉沉的倒在沙發上,很想睡覺。
鍾牧銘洗完澡,只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他本意是為了誘惑某個小女人,卻見她已經舒舒服服的在沙發上睡著了,不由得無奈的嘆了口氣。
為了謹遵醫囑,他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動過她了,實在是憋得難受。今晚本來不想放過她的,但是看著陳雅星這麼累,頓時又不想為難她了。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他似乎很容易對她心軟。鍾牧銘直覺這是一個不好的兆頭,但是又很難阻止這種情緒……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好辦法來,最後鍾牧銘只得彎腰將陳雅星抱在自己的懷裡,打算將她送到房間去睡。
“恩……”陳雅星在鍾牧銘的懷裡無意識的吟著,似乎是男人寬闊的胸膛太過舒服了,殊不知,從她喉嚨裡發出來的聲音是那麼的誘人犯罪。
鍾牧銘擔心自己情緒大發,一把拍開了她作亂的小手,誰知女人不甘心的再次伸了上來。
久而久之,鍾牧銘也沒了耐心,看著她,“女人,這可是你自找的!”
本來打算放過她的,但是她自己卻不知後果的湊了上來,這行為真是令人費解。
鍾牧銘俯下身,輕輕的在她的嘴唇上印下一吻,此時睡夢中迷迷糊糊的陳雅星只覺得感覺到了一片熱源,於是不自覺的追隨著熱源而去。
不知死活的女人。
“鍾先生……別這樣……”陳雅星紅著臉努力的推拒著,但鍾牧銘聽了他的話之後卻更加的生氣了。
“鍾先生”這三個字如此的疏遠,但她似乎一直以來都沒有改變,哪怕兩人在最親密的頂端的時候,她仍然十分有分寸的用尊稱叫他。
可是,他並不想聽到這個尊稱,他只想看到她放肆的樣子。
“你叫我什麼?嗯?”鍾牧銘狠狠的捏著她的下巴,面露兇光語帶威脅的樣子,看著有幾分滲人。
陳雅星知道他所期待的是什麼,但她就是不肯讓他如願,於是倔強的繼續叫道:“鍾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鍾牧銘:“……”
他揉了揉跳動的額頭,這個女人,難道就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嗎?
“既然你不怕死,那咱們就試試!”
……
兩個人緩了一會,鍾牧銘才賤賤的摸著陳雅星的下巴調侃道:“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早點投降不就行了嗎?”
要是早一點投降的話,說不定鍾牧銘還能給個痛快。誰會知道她最後被修理得那麼慘還是為了一個稱呼呢?
最重要的是,兩個人在纏綿之時,鍾牧銘可是逼著陳雅星把什麼令人臉紅害羞的稱呼都給叫了出來。
陳雅星現在真的是得不償失。
陳雅星狠狠的瞪了鍾牧銘一眼,誰知情事之後的這一眼卻帶著萬種風情,讓鍾牧銘差一點又覺得控制不住了。
陳雅星慌忙的拉下單薄的被子將自己誘人的身體藏住,害怕鍾牧銘再來,她這次可一點都不敢造次了。
這個男人,狠起來的時候可是比狼還可怕,讓人不得不時刻提防著。
鍾牧銘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也只是輕笑了一聲,卻沒有再繼續動作了。
雖說她現在的身體已經好了,心理陰影也幾乎消失了,但鍾牧銘始終是顧忌著醫生的話,不敢太過放肆。
他縮排了被窩裡,攬著陳雅星纖細的腰肢,安撫著她焦躁的小情緒,“好了,今晚不動你了,睡吧!”
他聲音裡帶有特殊的磁性,讓她忍不住心動,在他的安撫之下,陳雅星很快就睡著了。
次日,陳雅星念著還要去錄音棚的事情,於是早早的就醒了過來。
鍾牧銘因為往日的經歷,所以一向淺眠,在陳雅星翻動著身體的時候,他便悠悠的轉醒了。
感覺到陳雅星在穿衣服,他閉著眼睛憑藉著直覺便一把將她拉進了被窩裡。
“幹什麼?放開我?”陳雅星底氣不足的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