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星卻不是沒有看出鍾牧銘的怪異,可她也沒想對蘇蔓怎麼樣啊。
她上前,撿起地上的假髮,拍了拍塵土,抖出形狀,理順了髮絲,就走到蘇蔓面前。
蘇蔓像被雷劈了似地,匪夷所思地盯著雅星,又看了眼她身後的方馥,一想到她剛才和方馥就在暗處看著她在鍾牧銘面前失控出糗,她就恨不能刺瞎她們的眼。
雅星趁著她蹲坐在地上,仔細看了看她頭上的傷,“剛才就覺得你這傷熟悉,果然,竟是和杜寶儀當年傷在同一個地方!”
“陳雅星,你就是個心狠手毒的賤人!”
因為開了眼角,蘇蔓眼白顯得特別多,眼珠子快從眼眶地滾出來似地,剛才哭得脂粉亂花的臉顯得異常詭異。
雅星對於她的怒罵不以為然,“杜寶儀當年和我爸糾纏不清,我才掄起酒瓶子打在她腦門上,你能傷在這裡,顯然,你並不是個奇葩,你和杜寶儀是一路貨色!”
蘇蔓頓時被激怒,“你才和杜寶儀一樣——是你搶了我的男朋友還死不承認!”說著,她抬手就要打雅星精準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本來以為,鍾牧銘從前喜歡的女人是個有智商有野心的,沒想到,你竟除了一哭二鬧三上吊,就是打人罵人玩詭計。我和你鬥,倒顯得像是在欺負你了!寧梓然這些年都沒把你放在眼裡,不是沒有道理的。”
蘇蔓憤然抽手,睚眥猙獰地諷刺,“說道寧梓然,她沒害死你真是可惜!”
“我沒死,對於某些人來說,的確是挺可惜的。不過,我就算是受了傷,我也沒有像你這樣,潑婦似地,非要拿刀捅自己,還在前男友面前撒潑耍賴裝瘋賣傻,還對兩個為你好的陌生人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