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蹲縮在那裡躲避。
沒想到,鍾牧銘竟帶著那麼多人浩浩蕩蕩地下樓來很明顯他是要去尋她的。
也是在看到他那麼慌張時,她才知道自己太過魯莽了。
“鍾牧銘,其實你沒有必要叫那麼多人找我!”
“不找你,你又被車撞了怎麼辦?你傷還沒好,怎麼能自己開車?”鍾牧銘見她這就忍不住捏腿,忍不住輕斥,“還有,你來了之後,就算不想打擾我,也可以去我的辦公間等我呀。”
“你的辦公間,我怎麼好亂進,萬一丟失了什麼機密檔案,我可賠不起!”
這話如針尖,銳利地在鍾牧銘心口上刺了一記,“你這話是說給我聽的?”
“你的家人明顯都防著我拿你們家的東西,所以,我只能在大家看得見的地方,保持自己的清白。”
“誰防著你?”鍾牧煦到王之茗那邊找父親告狀去了。家裡就剩下鍾牧瑤和祖父、祖母,難不成“是牧瑤說了什麼?”
“她也不算說什麼,不過都是事實罷了。所以,我把卡,還有兩個髮帶和項鍊,都退還到爺爺和奶奶面前了。”
“那是我給你的是我自己花錢買的,不是他們的東西,也不是鍾家的東西。”
“總之,我不要我什麼也不要,我不要被人戳脊梁骨,我要你就夠了!”
話出口,雅星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頓時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鍾牧銘也被她的話驚到,忽然無法再怪她。
他飛快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就抬頭看向電梯門上方的顯示屏,本是冷酷板著的俊顏完全抑制不住從心頭滾滾翻上來的歡喜,甜蜜的笑溢位唇角。
雅星偷覷他一眼,尷尬地深吸一口氣,又咳了兩聲,“最後一句話,你當做沒聽見就好。”
“我聽見了!”
“你”
“你說那麼大聲我當然能聽得見,有我就夠了嘛!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