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笑道,“我總是早出晚歸,所以,感情就淡了”
“你們兩口子離婚了還都來給我捧場嗎?!”
“她還是我公司的董事會成員,而且她和你、和方馥是很好的朋友。”許總愈加篤定她腦子出了問題,“所以,雅星,你是真的失憶了!”
雅星窘迫地左右看了看,“為了我們的合作,你能保密嗎?鄭醫師說我會康復的。”
“好吧!”許總尷尬地笑了笑,“所以我現在在你眼裡,也是陌生人嗎?”
“當然不是我們舞都跳了,你剛才還給我講了一大段故事我們是鐵哥們!而且,我是你們珠寶公司的鐵粉!”雅星倉惶說了一堆,才發現自己已經緊張到語無倫次。
許總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她頭上別緻的鑽石髮帶,“你這頭上戴的,好像不是我們公司設計的。”
雅星只覺得腦門上戴了一個大寫的尷尬,“這是老公送的驚喜,為了遮擋傷口用的。”
“很漂亮!不愧是鍾董事長出的錢,這麼多鑽石,換做一般人家,恐怕要傾家蕩產。”
雅星艱澀揚著唇角,只期望鍾牧銘能過來,和緩這場尷尬,卻見他轉而又端著酒杯去和別人聊了。
“不好意思,能借用一下舞伴麼?”
雅星和許總同時看向身側的人,正見石錦年站在身側。
雅星忙打招呼,“嗨!錦年,好久不見,剛才我在臺上沒看到你呢!”
“剛到!”石錦年對許總歉然微笑。“為了賠罪,必須陪你跳支舞。”
許總極有風度地把雅星的手交到他手上,叮囑雅星道,“保密是件很難的事,你最好在嘴巴上放個把門的。”
“怎麼回事?他是在警告你嗎?”石錦年疑惑地又瞥了眼許總。
雅星忙道,“剛才我說話有點多而已,而且還問到了他的前妻而且,鍾牧銘送我的鑽石髮帶,不是從他的公司買的。”
“哈!難怪你剛才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石錦年恍然笑了笑,見她看向鍾牧銘的方向,忙解釋道,“方馥見鍾牧銘在那邊忙著,就催我過來救你了。”
雅星看了眼方馥,正見她擔心地嗔著眼睛盯著這邊,彷彿是懼怕有什麼大事發生。“錦年,我們兩個之間,之前沒什麼尷尬吧?為什麼方馥那樣看我們?”
石錦年聲音頓時被堵了一下,忙堆上笑又搖頭,“沒有,我們一直是很好的朋友!”
他話剛說完,鍾牧銘卻突然擠了過來,趁著華爾茲的音樂旋轉舞伴之際,他隨手推了下身前的女人,把她推給了石錦年,而雅星的手腕被他穩穩拉住“怎麼和石錦年跳上了?剛才不是和許總麼?”
雅星一頭霧水地看石錦年,忙對鍾牧銘解釋,“錦年說,我和他沒有矛盾呀!”
鍾牧銘頓時壓不住怒火,“是沒有矛盾,不過,你最好還是離他遠一點。”
“為什麼?”以前是鬧過什麼尷尬嗎?“我們馥雅都是他的公司給裝修的呀,他人很好的”
“鐘太太,你這是在和我吵架嗎?”
雅星聽出他口氣嚴峻危險,忙抬頭看他一眼,“我怎麼敢和你吵架?”
“既然不敢和我吵,離他遠點就對了。”
雅星因這霸道的口氣,頓時豎起眉頭,又忍不住看向石錦年。
石錦年也正看過來,四目相對,他笑了笑,突然又轉開了視線,對身前的舞伴道了聲對不起,就轉身朝著門口走去“哎?他怎麼走了?”
“人家玩夠了,當然就走了!這麼晚了,該回家睡覺了。”
“我是不是得罪過他?還是,我拖欠了裝修的款項沒有給他?艾米給我的表格裡,沒有任何備註我他剛才和我說話時明顯停頓得很古怪。”
鍾牧銘實在想不通,那石錦年有什麼好吸引人的。“陳雅星,我在你面前呢!”
“我看到了呀!”
“看到了,就不準再想別人!”
“我只是想不通而已,你又不肯告訴我。”
“想不到,你還挺有心的!有長進!”
鍾牧銘頓時抑制不住歡喜,眸光深幽地讚賞看她一眼,這就抓過手機,也做好了心理準備看一封情書式的檢討書,但是,開啟資訊,看到的卻是冷冰冰的文字。
“鍾先生,鑑於我在演講時開的玩笑,我誠意向您道歉。作為一對兒關係不太融洽,還曾被傳離婚的夫妻來說,被你照顧這許久,收你送的珠寶,我就應該深感抱歉的,沒想到竟又犯下那樣可笑的錯誤,是我的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