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雅星非常不喜歡這房子,這裡壓根兒不是她的家,也沒有她和母親喜歡的東西,傢俱和裝飾都是金碧輝煌的,眼睛看到哪兒都是明晃晃的,更要命的是,她臥室的窗簾竟是酒紅色的,早上一睜開眼睛,還以為那窗簾上染了血汙。
從昨天在醫院的洗手間照了鏡子之後,她十分確定自己一定是遺漏了什麼,看到牆壁上相框的印子,愈加篤定,這裡曾經掛滿不屬於她的回憶。
她剛才闖進母親的更衣室裡看過,衣服都是很久沒有穿過的,有些衣服,上面還有摺疊了許久留下的摺子,甚至還有一股陳腐的黴味兒彷彿是剛從什麼地方取出來掛上去的。
她那位憑空蹦出來的老公——鍾牧銘,更是對她說話也小心翼翼的,像做過什麼虧心事,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他都嘻嘻哈哈極是捧場。若非她昨晚趕他離開,恐怕他會直接躺上她的床,擁著她入眠。
而此刻正在廚房裡忙碌的父親,更是老了二十歲似地,眼角的皺紋特別明顯,身型都不如以前俊朗挺拔了。
“爸?”雅星進來廚房,走到中島旁,細看了看父親笨拙的手,“您這是在做什麼呢?我媽不在家,你不應該在這裡下廚的”
陳豪失笑,“我不下廚,還能做什麼?為了陪你,我可是格外給自己放假了。”
“你應該去和杜寶儀約會呀!其實我都看到了你不必隱瞞。”雅星說著,看他一眼,“更衣室裡,我媽那些衣服,都是很久沒穿過的如果我腦子不夠清醒,只會懷疑,它們是從某一處墳墓裡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