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他多坐會兒,聊聊從前的趣事兒。”寧梓然笑得從容不迫。
鍾牧銘皺眉看了眼有些多餘的寧梓然,搶言道,“剛才我們和人談生意,那人剛走,我和梓然正準備回公司,就看到你和陌生人坐在這裡有說有笑。”
雅星佯裝疑惑地左右看了看,“周逸呢?怎麼沒看到他?左膀右臂少了一條哈!”說好的談生意,竟成二人組約會,好藉口。
鍾牧銘看出她是在揶揄自己,氣結嘆了口氣,“周逸去拍賣會了,陳豪集團那邊,今天要搶一塊地皮。”
寧梓然忙撇清,“陳小姐,是你爸打電話叫周逸過去的,說周逸要幫牧銘儘快適應地產行業,應該多學著點。”
鍾牧銘見雅星的神色裡暴露了幾分愴痛,不禁狐疑看了眼寧梓然。寧梓然太回找尋話題,也太會揭雅星的傷疤,顯然,她打聽過不少事。
“老婆,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和這個陌生男人在這裡。”
石錦年坐在沙發上沒有挪動,“鍾總裁,我和雅星不是陌生人,馥雅在裝修辦公間,是我們公司負責的。在下石錦年,公司就在馬路對面,鍾總裁不會從來沒有見過吧!”
鍾牧銘看向馬路對面,就見那邊的樓體上,掛著一個巨大的招牌——錦年裝飾。
“裝飾公司的老闆幫我老婆喝咖啡?”他實在難以維持良好的風度,心裡酸澀的感覺翻攪成了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