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艾米咬著唇緊張地清點著自己的牌局,還差兩張就可以胡牌,不禁雀躍暗喜。
johnreeves眯著眼睛盯著牌桌,就等自己想要的那一張。
雅星一眼橫掃面前的牌,突然就“哎”了一聲,“哎?哎?哎?都別打了,我好像又胡了!”
然後,她驚笑著就推倒自己的牌,“看到沒?大三元大三元!”
鍾牧銘哭笑不得,“陳雅星,你這反射弧也太長了。”剛才就把牌給她打出來了,她竟這才發現自己胡牌。“你腦瓜子是不是隻用在我的腰帶上了?”
雅星大囧,強硬地板著臉拍桌子,“我真不稀罕你的腰帶,脫襯衣!”
艾米忍不住就“噗——”一聲哈哈哈地笑起來。
陳航乾咳了兩聲,強硬忍住了笑。
johnreeves自告奮勇,“雅星,他不脫,我脫!”
雅星卻不稀罕觀瞻他的身材,“還輪不到你脫衣服,把你的鞋子脫下來吧!義大利手工定製的真皮男靴,回頭讓我們家馥兒和萱兒也好好欣賞一下。”
鍾牧銘脫掉了襯衣,渾身冷颼颼的,注意到雅星饒有興致地揶揄看自己,他忙舒展筋骨坐正。
johnreeves則只穿著襪子踩在地板上,“牧銘,你牌技不是在賭城裡練出來的嗎?怎麼發揮不出來呀?”
“老婆太厲害了,我都沒有發揮的餘地。”鍾牧銘佯裝無奈。
艾米卻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兒,“雅星在我們馥雅打牌,從來都是輸得那個,今晚真是邪門兒了!”
陳航從旁安慰道,“輸贏不重要,反正只是玩玩!”
雅星鳳眸笑彎成月牙狀,“艾米,以前你可沒少贏我的,今晚難得我好運,你讓我贏兩局,回頭給你發獎金!”
艾米呵呵兩聲,沒再說話,下一局,她一定不會再客氣。
然而,五局玩下來,艾米發現自己的東西全部輸光,不禁有些惱。
雅星卻在驚愕自己成了最大的贏家。
她說自己不會玩牌,絕非故作謙虛,彩票、抽獎、果汁瓶上的幾日遊都與她無緣,卻就是這樣的她,竟滿贏五局,鍾牧銘賭上的手錶也被她成功贏到了面前,這太不合邏輯了。
johnreeves最慘,輸了手錶,又賠上了純金的領帶夾,義大利手工真皮男鞋,還有他的皮帶和褲子牌局結束,johnreeves狼狽地穿著平角短褲逃離房車。
艾米心灰意冷地跟著陳航回酒店,一路上都在抱怨自己的牌面有多大的勝算。
雅星更新了漫畫,在浴室裡攏起長髮,邁進浴缸裡,終是忍不住朝著門口大聲問道,“鍾牧銘,玩牌時,你是不是有放水?”
鍾牧銘在臥室裡整理好被子和枕頭,無辜地回應,“沒有,是你運氣好。”
“我要什麼來什麼是不是太神奇了?以前我從沒有贏過耶,就連鬥地主都輸得滿臉都是紙條。”
“我記得你在醫院時曾經說過,有個算命得說你將來嫁得好,嫁人後就會轉運,還會有一輩子花不完的錢。”
“我說過這樣的話嗎?”
“當然。當時你還很驕傲得說,你只有14歲!”
鍾牧銘揶揄說著,進來浴室,見她忙鑽進水裡,不禁失笑,“都老夫老妻了,你躲什麼?”
雅星忙避開他的眼神,又往水下挪了挪,下巴尖兒貼著水面上的泡泡,“我沒躲啊!”
“沒躲就一起洗唄!”說完,他就扯開身上的睡袍,邁進浴缸裡,半浴缸的水,因為他的加入,頓時溢成滿滿一缸。
雅星讓出一點位置,忍不住抗議,“浴缸太小了,你不覺得太擠嗎?”
“這樣省水。”鍾牧銘擁著她仰靠在浴缸邊上,“你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
“我還不至於為你和蘇蔓的過去和你慪氣。”再說,他這樣親密地抱著她,她哪兒還有底氣生氣?
她明顯地感覺到,他沉在水下的身軀,已然氣勢洶洶蓄勢待發。她不得不全身心地提防他較真於艾米曾提及的“一晚四次”。
如果他也和她玩四次,明兒她就甭拍戲了。
鍾牧銘卻忍不住湊近她的耳畔,修長的魔爪在水下也不老實,沿著她的腰線,徐緩挪移“我賭上了你送我的手錶,你不會生氣嗎?”
雅星忙擋開他的手,“john故意引誘你賭上手錶的再說,我都賭上了戒指,你賭手錶,也算半斤八兩吧!”
鍾牧銘在她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