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忙,我怎麼好幫?雅星和鍾牧銘已經是合法夫妻了!”
“你知道嗎?我之所以割腕,就是因為陳雅星剛才在電話裡,逼迫我離開牧銘!”
她恐懼地顫抖著身子,不忘擠出幾滴眼淚來。
“兆鵬,我也知道,我應該離開牧銘和你結婚,可是我不能欺騙你,也不能欺騙自己!你是知道的,沒有牧銘就沒有今天的我那四年,他孤單的讓我心疼,是我把他的心醫好的,他是屬於我的一部分!”
她看著康兆鵬的眼睛,心底裡卻道,“如果你識趣一點,就馬上給鍾牧銘打電話吧!快打吧!我就不信,他能扛得住我割腕!”
康兆鵬倒是真的打了,卻怕她太難看,沒有當著她的面打,而是在她被推進手術室之後,才給鍾牧銘打過去。
因為祖母規定了,新婚前三天必須住在家裡。鍾牧銘料定雅星絕對不會忤逆祖母的規矩,早早就回家來“守株待兔”,卻守了兩個小時,也沒見雅星的影子他打定主意處理好最後一份檔案,就出去找雅星,聽到手機響,他忙拿起手機,見來電顯示是康兆鵬,心裡不禁有些失落,又忍不住疑惑。
照理說,他和康兆鵬是沒有什麼往來的,就算有電影要拍,也該是鄭亦良派人與他溝通。
“喂?”
“鍾牧銘,蘇蔓割腕了,她正在手術間。”
“割腕?”鍾牧銘狐疑。
康兆鵬被他但冷得的口氣激怒,“你就算不愛她,也該來醫院裡看看她吧!”
“蘇蔓這是玩法升級了?跳樓不成,又拉著未婚夫一起演戲呢!”
康兆鵬知道他是被蘇蔓激怒了,“蘇蔓去你和雅星的婚禮大鬧一場的確過分,嚷著跳樓也的確是不該,但是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太在乎你!你這樣絕情,就不怕她寒心麼?””
鍾牧銘卻心知肚明,這又是另一齣戲,只不過是流了血,看上去像是真的罷了。
“康導,你並不愚笨,你揹著我和蘇蔓相處那段時間,也應該明白蘇蔓是怎樣的人。如果她真的想死,當著那些記者的面,她就跳樓了。當然,如果她的想割腕,也絕對不會這麼巧讓你撞見。”
康兆鵬氣結,著實沒想到,鍾牧銘如此的絕情。
“或許,蘇蔓本來是不想死的,但是,雅星打電話說,讓她離開你,所以她才想不開的。”
鍾牧銘更是不可置信,“雅星給她打電話?你親眼看到了嗎?雅星壓根兒是不屑搭理她的。”
“蘇蔓的手機就在我手上,我現在能看到她手機裡的通話記錄。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把手機截圖發給你。”
“好,你發給我吧。”
康兆鵬著實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要實證看。“看樣子,蘇蔓在你心裡真是半點分量都沒有了。”
“我的確愛過善良的蘇蔓,但是,在倫敦時,看到你們一起夜宿酒店和車震的照片,親眼看到她把我的戒指丟在地上,我就放下她了。所以,康兆鵬,你也是最沒有資格指責對她絕情的人!”
鍾牧銘結束通話手機,就收到一張截圖,的確,截圖上標註著“賤人陳雅星”,通話時長11秒。
11秒——雅星說了什麼話,能讓蘇蔓割腕?!
鍾牧銘聽到走廊上心姐和雅星打招呼,迅速起身迎出房門,就見雅星走路步子不太穩,心情卻還不錯的樣子,甚至還塞給心姐一個小禮盒。
心姐開啟禮盒看了看,忙推辭,“少夫人,我怎麼好收這麼貴重的禮物?”
“鄭萱新設計的手鍊,特意讓我拿回來送給你的。她說,我婚禮那天,她喝醉了,心姐把她扶到洗手間,還安慰了她很久心姐,你一定要收下,因為鄭萱忘了自己胡言亂語了些什麼,也是為了讓你為她的秘密保密。”
心姐笑了笑,忙寬慰道,“鄭萱只是因為蘇蔓收買她那件事,惱恨自己背叛了馥雅。”
“我們萱兒到底還是個好姑娘,才過不了心裡這一關。這款手鍊,很適合心姐。”
雅星這就要走向房間,見鍾牧銘站在門口,腳下就突然被絆了一下似地,惶惶地忙扶住牆壁穩住身子“你在家呢?”
“我早就回來了。”鍾牧銘若有所思地審視著她,“見了方馥一趟,心裡的難過都痊癒了?”
雅星經過他,進入房間,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灌下去,腦子有些暈,就慵懶地賴在沙發上再不願挪動了。
鍾牧銘在她身邊坐下來,“雅星,你給蘇蔓打過電話嗎?”
這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