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坐下來,“你不稀罕,我就不去放水了!”
“稀罕,稀罕快去吧!”鍾牧銘忙推她,“你心甘情願當我的好老婆,我求之不得呢!”
心姐卻突然推門闖進臥室來,鍾牧銘客氣地忙站起來,雅星也跟著站直,“心姐,怎麼了?”
“夫人突然腸胃不太舒服,上吐下瀉的,大少爺、少夫人,你們有沒有止瀉的藥?”
“止瀉的藥?”鍾牧銘心頭咯噔一下,恍然大悟地側首看了眼雅星。
原來這丫頭用不同的碗,是為了區分有瀉藥的那一碗,還真是調皮。
鍾牧銘忙道,“沒有。”
走廊上老夫人氣急地嗔怒道,“都跟著瞎忙什麼呢?別擾了牧銘和雅星給我造曾孫,乾脆叫陳航備車,趕緊送之茗去醫院得了,看那情形,止瀉藥也不見得有用”
心姐忙賠禮道歉。
雅星忙從鍾牧銘滾燙的掌心裡抽手,迅速反鎖上門,轉身背靠在門板上,一抬眸,就見鍾牧銘眸光灼灼地盯著自己,銳利的目光彷彿能看透她心底隱藏的所有秘密。
她心虛地咳了咳,就躲進浴室去給他放洗澡水。
鍾牧銘跟進來,倒是沒有忘了裝腿瘸。
浴池裡熱水嘩啦嘩啦,雅星站在洗手檯的鏡子前,把卸妝水倒在卸妝棉上,擦拭臉上的底妝。
鍾牧銘就扶著洗手檯,拿了她的卸妝水看了看牌子。
“雅星,為什麼突然給王之茗下瀉藥?”
雅星把兩片卸妝棉敷在眼睛上,冷揚著頭,不讓卸妝棉掉下來。
“爺爺奶奶和爸也都喝了魚湯,他們都沒事呀,你憑什麼說是我給王之茗下了藥?”
“我知道,你不是喜歡沒事兒找事兒的人,也斷然不可能存心害人。你要出手,還出手這樣狠,必然是因為王之茗先傷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