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清冷地看了眼鍾牧銘,忙追上去,見蘇蔓就站在走廊上,她衝在雅星前面,就要賞給蘇蔓一巴掌
雅星忙拉住她的手肘,“艾米!你幹什麼?走廊上都是監控!”
艾米不甘心地朝著蘇蔓呸了一口唾沫。
“這種卑鄙無恥的賤人,我見她一次,就想打她一次!”
“牧銘,你聽聽,她罵我呀!”蘇蔓嚶聲撒嬌。
鍾牧銘不耐煩地掙扎著抽了手臂,“蘇蔓,別再演了!”
雅星一句話沒說,頭也沒回,異常安靜的進了房門,彷彿鍾牧銘和蘇蔓不存在一般。
“星兒,泡個澡,好好休息!你放心,惡人一定會有惡報!”
艾米大聲說完,也進入自己的房間。
陳航就坐在床沿等她,見她進門,他忙站起身來,“老婆,回來了?”
艾米只是瞥了他一眼,便徑自去了洗手間陳航手足無措,跟過去,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艾米,要不,你罵我吧!”
“罵你能在三秒之內解決了馥雅和星兒的麻煩的話,我一定罵死你!”
“你放心,大少爺一定會幫雅星和馥雅的!”
“不稀罕,不需要,也沒有必要讓他幫忙,這些年,自從馥雅創立以來,所有的麻煩,都是我們自己解決的。”
牆壁這邊,鍾牧銘進入房間裡,聽到浴室裡有水聲,便反鎖房門,走到浴室門前,抬手敲了敲門。
雅星躺在浴缸裡,轉頭看向門板,就聽到他在外面大聲地說道,“雅星,我們再談一談!”
“財產公證的檔案,我的律師已經給你的爺爺奶奶過目,我也對他們說了,除了不能辦理離婚手續之外,實質上我們已經分居離婚。”
鍾牧銘無奈地深吸一口氣,只當她說的是氣話。
“在你回來之前,我的確找蘇蔓談過,只有套出她和王之茗合作的事實,事情才好解決。王之茗還犯下了很多罪名,如果目前去指控,我們的證據不夠充分。不把她送進監獄,不給她判個無期,她還會捲土重來。只要我不放過鍾家財團的繼承權,她會一直針對我們,甚至將來還會傷害我們的孩子!”
“你完全可以去找蘇蔓給你生小孩,王之茗和蘇蔓是一夥兒的,她一定不會針對你和蘇蔓的孩子。”
“王之茗害死了我的母親,你覺得我會去喜歡和她站在一邊的女人麼?”
“那是你的事!”
鍾牧銘在門外臉色鐵青,“我是很認真的和你談,你認真考慮一下。蘇蔓被欺負,我衝過去救她,只是出於道義,就算那邊被欺負是陌生女子,我也不會袖手旁觀如果她在我們眼前真的被人掐死了,媒體會怎麼寫?你應該清楚。”
“你對她有道義,她對我,可從來不講道義!看在你的面子,我一讓再讓,到現在為止,我不只是讓了她三分,還讓了她五六次!鍾牧銘,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雅星,我們是夫妻,我沒有做任何背叛你的事!我的心裡也只有你請你相信我!”
“既然你心裡你有我,就讓我證明我和馥雅的清白,如果你不想看到蘇蔓輸得慘烈,可以派出你的律師團,幫助蘇蔓打贏我。我不介意和你的人對薄公堂!”
“你非要這樣倔強嗎?這件事關係到我們未來的安寧!現在和平解決這件事,也同樣能證明你的清白。”
“安寧?哼哼我們連未來都沒有,何來的‘未來的安寧’?”
雅星裹著浴巾,散著瀝瀝滴水的長髮出來浴缸,暴怒地猛然拉開門,鳳眸直看進他的眼底。
“鍾牧銘,我要的,不只是清白,還有解恨!你在鍾家這些年,應該知道恨堵在心口是什麼感覺!”
鍾牧銘視線略過她的身子,迅速從她身上挪開視線,“你打我罵我都行。”
“我打你怎麼打得過癮?”雅星眉梢一挑,淡涼的眼神波瀾無驚。“你去,把蘇蔓叫進來!只有找她清算,我才能徹底解恨,至於你,對於我來說,已經是個陌生人。如果我解了恨,咱們再和談也不遲。”
鍾牧銘不疑有他,忙開啟房門蘇蔓迅速從門前退開,脖子上還掛著一個聽診器,明顯是前一刻正在偷聽。
“蘇蔓你在幹什麼?”
“沒什麼。”蘇蔓迅速丟掉聽診器,彷彿聽診器是從天上掉下來落在自己身上的。
鍾牧銘厭惡地看了眼地上的聽診器,“雅星答應和你談,你態度好一點。”
“一定,我一定很有耐心地和她談